(同上一章,本书章节写好后会改回来)
灰狼的伤很重,尤其是他为了应对危急情况而选择了粗暴压制,虽然能够延缓症状发作,但爆发时更加危险。
在很有限的医疗条件下,罗栋做了床手术,为此搭上了萨拉的一份救命药,这种药总共也就三份。
灰狼全程都是醒着的,术后脸色灰败的像是劣质厕纸,仍旧嬉皮笑脸的跟罗栋攀谈:“你是一个好人。”
“嗯,对你来说,我基本符合好人的特征,因为你没有挡我的路。”
灰狼哂笑:“可从目前的情况看,你挡了我的路的概率却很大。”
“事实会证明,那是你的错觉。”
“时间会证明。”
“说的对。”拎着器具包,罗栋冲灰狼平和的道:“好好休息。”说罢离开了房间。
望着罗栋离去的背影,灰狼神色阴晴不定……
出门转角碰到刘光磊。
“外面血迹什么的已经处理完了。”
罗栋知道,刘光磊专程等他,可不是为了跟他说这个。“谈谈你对灰狼的看法吧。”
果然挠到刘光磊的痒处。“中山狼。”
“新来的这伙不比我们,没人唱黑脸,也是不行。”
“那就套个笼头。”
罗栋道:“是个办法,但以你的聪明,应该明白真正的问题在于战力的强弱差距,笼头代表着直接将其推到对立面,同时会降低我们自己的警惕性。”
“只要能束缚一时就ok,对我们来说,资深者实在太危险了,没有约束,他伤一好,只要愿意就能让我们跪着唱征服。尤其之前我们还羞辱了他。”
“休息完这一轮,我们集体讨论一下。”罗栋说完就去补觉了。
刘光磊撇嘴,心道:“妇人之仁,成不了事的东西……”
这一轮休息完,已经接近第二天的晌午,新加入的灰狼一伙,昨日殚精竭虑、透支体能的后果这时才体现出来了,用某求生者的话说:“感觉像是灌了十瓶龙舌兰,宿醉前还被毒打了一顿。”
罗栋则在饭桌上对他们说:“诸位都是好样的,昨晚我其实担心有人会一睡不醒,战场猝死,经过专业训练的士兵都不能完全避免,更何况是突遭剧变的普通人。”
伤最重,但比任何人都吃的香甜的灰狼毒舌:“既然想和我们打成一片,昨晚何必像对待俘虏那样,又是缴枪、又是举双手。”
“因为你们那时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