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母亲,我们今日还要赶着回去,就不留下来用饭,打扰您老人家了。至于玉郎哥儿的婚事,我同老爷商量过后,有老爷来定夺。”
赵氏怎么会急着走?
这是做什么?
宋锦想要开口问了赵氏这样快速离开的原因,却被李婆子和芙蕖二人拽着,就出了宋老夫人所在的碧波厢房。
待赵氏和李婆子去得远了,孙婆子紧紧关上了屋门,又回到了宋老夫人身后。
见宋老夫人低着头不语,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孙婆子拍了拍宋老夫人的肩头,就道。
“老夫人,夫人已经带着锦姑娘走了!方才锦姑娘和夫人未进来之前,老夫人面上满是笑意,怎么自锦姑娘和夫人进来,老夫人就变得淡淡地?”
“老奴见老夫人方才一直打量着锦姑娘,莫不是因为锦姑娘?”
宋老夫人摇了摇头,喝了几口茶水后,才不急不慢地回道。
“我瞧着锦儿,倒不像是原先的锦儿了。原先的锦儿,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躲在赵氏和贤儿的身后。”
“方才她进来的时候,却是搀着赵氏进来,还先赵氏一步,把昨日在府里发生的那些事,都说给了我听,听她话里头的意思,似是想要我出言问责宋荟乔。”
“说不定是老夫人想多了,只怕姑娘还没有想到老夫人这一层意思的。虽说这些日子听说姑娘和开了窍一样,不过老奴瞧着那姑娘,还和往常一样,没多大区别。”孙婆子望着面前的宋老夫人,如实说着。
宋老夫人摇了摇头,就不再言语,吩咐孙婆子几句,就让孙婆子下去办事了。
回到宋府,赵氏让宋锦先回屋洗漱更衣之后,再去安心斋见她。
“夫人,难不成您真的要听了老夫人的那些话,帮着大姑奶奶,去永昌伯府,说下玉郎哥儿和那盛如玉的婚事吗?”
“虽说您和永昌伯夫人是旧相识,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毕竟这么多年没了来往,只怕夫人还记得人家,人家已经不记得夫人了。”
李婆子打了一盆温水过来,给赵氏洗过脚之后,拿了绸布给她擦着脚。
“既然老夫人都那样说了,难不成我还能不帮着她不成?我陪着她去永昌伯府做媒可以,只是这桩媒到底成功与否,我就不敢保证了。”
赵氏话罢,李婆子倒了水,就要帮着赵氏重新梳妆打扮了。
待赵氏换好衣裳,宋锦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