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姑娘,白荷姑娘伤得那样重,要不要我差人送你们回去?”陈锦然说着,凑近了宋锦几步,想要帮她搀起躺在地上的白荷。
“陈二公子,我多谢你的好意。只是陈二公子既然与我退了婚,咱们二人还是保持些距离,别靠得太近。”
宋锦没看眼前的陈锦然,冷冷地说着,从地上搀起白荷,就坐上了济南伯府为她们准备的马车。
上了马车,宋锦撩开车帘,朝着正准备上马车的陈锦然喊了几句。
“陈二,这次多谢你!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亏欠你的恩情!”
这次的确是多亏陈锦然了,若陈锦然没有及时出现,只怕她现如今已和白荷一样,被那藤条抽出血痕来了。
放下车帘,宋锦就让车夫启程,朝着宋家去了。
看着前面渐行渐远地马车,陈锦然也上了马,对着身后还未上马的文山吩咐道。
“文山,我们回梧桐巷去!看宋二这副模样,只怕回去不好得和她那爹爹娘亲解释。”
“公子,可你今日不是说,要回了府中,去瞧瞧夫人吗?”
“咱们已经差人回去给夫人递了消息,若是夫人发现咱们没有回去,问起了该怎么办?”文山话音刚落,仔细观察着自家公子面上的反应。
见自家公子面上反应淡淡,没有再说旁的,也跟着上了马,往着梧桐巷去了。
“公子,要不要咱们差个人回去禀报夫人,说公子今天有事,就不回府了,改日再回府。”陈锦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骑着马飞速地往着梧桐巷去了。
回到了府里,宋锦马上让李婆子请了大夫过府。
白荷躺在榻上,因着背上的伤口并未止血,此刻还不断往着外头渗血,白荷的面上已然变得惨白惨白地,没带着半点血色。
看着白荷这副模样,宋锦蹲在墙角,一阵自责。
要不是她今日遇见了那徐慧,白荷也不至于伤成如今这副模样?
听着白荷一阵又一阵地呜咽,宋锦赶忙倒了一盏茶水出来,喂着白荷勉强喝下了几口。
喂着白荷喝下了几口茶水,去请大夫的李婆子也带着大夫赶了过来。
大夫在帮白荷处理着伤口,李婆子就拉着宋锦,去到里屋,打算问问她,白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白荷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莫不是姑娘在回来的途中,遇见了歹人,白荷护在姑娘面前,就歹人就伤了白荷姑娘?”
李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