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长到你家院里的,我坐在树上吹风纳凉,敢问是碍到宋二姑娘的眼了?”
“最后一点,纵然是我和我家长随小厮文山碍着了宋二姑娘的眼,宋二姑娘也不该对我们二人暗器伤人才是?”
“如今我家小厮中了宋二姑娘的暗器,跌下了树,摔伤了腿,这笔医药费,不知宋二姑娘可愿承担?”
听着陈锦然问的这三个问题,宋锦心中顿时起了想打死他的冲动。
这样厚颜无耻之人,她还是头一次见!
分明是他躲藏于那棵柳树之上,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今在他的话里,倒变成他自己是受害者了!
还想要她赔偿医药费?
呵呵,做梦去吧!
压住了心中想把陈锦然一拳打死的冲动,宋锦面上还是一片温和,心平气和地回了对面的陈锦然。
“陈家二公子,方才你说我暗器伤人?敢问证据何来?陈二公子如何证明我方才暗器伤人的?”
“在你还没有出声之前,我怎会知道那树上有人?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夜猫,偷鸟蛋吃呢?”
“还有便是,敢问今日陈二公子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吗?大老远从你家积英巷到我家梧桐巷,就是为了在那树上吹个风,纳个凉吗?”
“您这样的鬼话,也就能哄哄三岁小孩子了吧?”
既然他陈锦然够厚颜无耻,那她就比他还要更厚颜无耻些。
陈锦然不是叫她证明,院墙外的那几颗柳树,是她们家的吗?
那她反过来,叫陈锦然证明,方才她是如何暗器伤人的?
在不知树上是人是鬼的情况下,她拿了弹弓射向柳树,不过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举动罢了。
听着宋锦像连珠炮一样,顷刻之间就说了这么一大通话出来,陈锦然心中登时就生起了惧意。
好男不跟女斗!
他还是走为上策得好,不能再同宋锦继续纠缠在这里了。若再继续纠缠下去,巡夜的婆子到了,瞧见宋锦院里出现了外男,到时候这宋府可就要闹开锅了。
陈锦然做了抱拳礼,直截了当地回道。
“宋二姑娘,这件事的确是锦然的不是,是锦然没提前与宋二姑娘打好招呼,就擅自躲在宋家院墙外的柳树之上纳凉的。不敬之处,还望宋二姑娘多多包涵!”
“至于我家小厮额头上还有脚上的伤,就不麻烦宋二姑娘了!”
“这医药费,我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再和宋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