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这件事的确是文升做得对不起你,自己欠了赌债,竟把绸缎庄的地契房契都拿去抵给了赌坊,还好锦儿及时帮她舅舅还了赌债,这绸缎庄的地契房契,才没有落到那赌坊手中。”
“为娘今日带着你的两个嫂嫂过来,就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还有那一千两银子,我也叫人带过来了。”
“我听旁人说了,银子是锦儿找陈家二郎借的,就拿去还他吧!这样咱们两家也算是两清了。”
秦太夫人满面愁容,眼睛有些微红。
方才进来之前,明显哭过,由身边的赵大夫人搀着,颤颤巍巍揭开了丫鬟递上来的红木匣子,里头赫然放着一千两的银票。
丫头捧了匣子过去,赵氏让身边的丫鬟收了,望了一眼自进来就一直低着头的赵家二夫人文氏。
文氏是赵文升的发妻,不过赵文升为了照顾绸缎庄的生意,一直住在外头,和文氏也是聚少离多。
文山带着一儿一女,就住在赵家,没得了秦太夫人的允许,不准出家门半步。
瞧见了赵氏一直抬眸注视着文氏,秦太夫人拉过了文氏的手,欲要让文氏给赵氏赔礼道歉。
“四平街的那间绸缎庄,是为娘的当初给你的嫁妆,可没想到,被文升占据了多年。”
“芸娘,你也是知道文升的,他自科举落榜后,守着个秀才,苦苦挨了这些年,一直没个什么正事做。”
“当初那间绸缎庄,他原就找我要过,我没给,就叫他拿了房契地契,占了这些年。既然占都占了,就继续给文升打理吧?”
秦太夫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和赵氏说了这许多,又拉着文氏的手,给赵氏赔礼道歉,为的就是不让赵氏收回那间被赵家舅爷占了多年的绸缎庄。
赵氏也知道是秦太夫人这些年一直偏听偏疼赵文升,否则这间绸缎庄,也不会一占就是这么多年。
甚至于绸缎庄亏损,入不敷出的时候,秦太夫人还特地喊了赵氏,重新点了新管事过来,为的就是继续维持绸缎庄的生意,让赵文升继续占着绸缎庄。
赵氏面上有些犹豫,她想要借着这个大好的机会,一鼓作气把赵文升握在手里的地契房契拿回来。
还没等她开口,李婆子就带着宋锦进了屋子。
“夫人,二姑娘回来了。奴婢带着二姑娘来给老夫人和两位舅太太行礼问安。”
宋锦从李婆子身后走了进来,只见赵氏和秦太夫人坐在屋里的软榻上,赵家的两位夫人,则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