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到哪里行医不是行医,疫情期间我那医馆不也是关了几个月,没多大影响的。”
崔大夫对于这点看的很开,只要是能救死扶伤,在哪里都不是问题。
闻言小七松了口气,对着老爷子呛自己他耳力好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
这老爷子答应了,接下来的事情变得好办了。
只是关于成药方面她得抓紧把药品的名单列出来,不仅要崔大夫熟识,药铺的掌柜和伙计也都是要熟悉的。
还有除了崔大夫其他人恐怕还是需要特别的培训一段时间,想想事情还真是挺多的。
看来她想歇几日的想法又要搁置了,她制出的药光是名单恐怕就够她写几日的了。
若仅仅是名称倒还好,可不仅是药品的名称,还有它主要针对的病症,以及用量这些都需要标注的清清楚楚,对了还有药品上的标识,说明书。
根本就不能想,不过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解决了,这姑娘还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时间趁着没有病人,这老爷子又抽查了小七关于医学方面的一些问题。
想要看看这姑娘这段日子有没有懈怠,好在这姑娘对答如流,甚至还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崔大夫满意的不得了。
忙起来时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的,一转眼又到了夕阳西下的时间,为了不让娘念叨告别了崔爷爷小七驾着马车回村了。
途中在经过书铺的时候,这姑娘买了十多本不薄不厚的无字书,留着回去她记录成药的名单以及作用。
即便是耽搁了一小会儿,还是准时的在夜幕降临前回到了村里,避过了自家亲娘的念叨功。
要知道娘的这门功夫一经施展没有一时半刻是停不下来的,并且有着很重的副作用,会让被施功者头痛欲裂,生无可恋,这般滋味儿可是不好受的。
由于接下来的事情太多了,夕食后这姑娘便躲回了自个房间,家里人也都知道她这阵子忙,没有人会去打扰她。
卧房里的书案上被小七点燃了几根蜡烛,此时这姑娘正伏在书案上走笔疾书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困意的小七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看着写下的几页书,心底还是满意的。
一番洗洗涮涮后,吹熄了蜡烛这姑娘准时的睡起了她的美容觉。
远在拒河泽镇几十里外的柳沟镇,一处荒废的宅子里,一个人影站在残败的院落里,身体自主的吸收着月光。
这人影便是江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