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实则心里在努力回忆这几日所有发生的事情。
可任凭他怎样回忆,这几日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一切都非常正常。
一直到跟着陆家人来到地里,仇景都没有想明白小七到底有什么忧思。
而他也因为路上一直心不在焉,故而并没有发现一同去地中干活的人数增加了很多。
等他发现的时候都已经要用晌饭了,这些人的出现更加让仇景感到奇怪。
不仅他感到奇怪,陆家的其他人也同样感到奇怪,但因为大家都忙着,这些奇怪都被压到了心底。
同样奇怪的还有被留在家里给粮食脱粒的生枝生繁生茂等几兄弟,不明白爷爷这次为什么把他们留在家中,以往不都是我们全体下地,粮食收回来后才开始脱粒的吗?
今年为什么会不同呢?几兄弟一边干活的同时,一边还不忘讨论着,纷纷表示对自家爷爷做法不明白。
一直到第三日早食过后,陆家除了女人包括陆中业与儿子孙子也都被奉了爹命令的青山喊了过来。
所有人都或站或坐在厅房中,整个房间中除了小七这丫头陆家的男人们几乎都到齐了,当然小不点们自然是不算内的,其中还多了一个不请自来的仇景。
老爷子身旁自然是没有人敢打扰的只除了小七,除了陆青山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坐在爷爷旁边的小妹,其他的陆家人都是一脸懵的看着陆家的几位长辈。
几个活泼点的小辈,还围在陆中业身旁小声的打听着。
不过显然是失望的,因为陆中业也不知道大哥把家里人都喊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心里一样挺好奇的,瞅了眼坐在首位的自家亲爹,也不知道这老爷子清不清楚。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眼帘微敛的老爷子,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老爷子此时心里也是一头雾水的。
从前日家里突然请了好些个人老爷子心里就存在着疑惑,只是都在撵活也就放在了心里。
这一忙活一直忙到今日凌晨,家里的活计才算全部完成,期间根本就没有与大儿私下说话的时间,眼下家里的活也只剩下晾晒了。
老爷子心里虽然也很奇怪的但面上确实不显,给人一种他其实已经知道的错觉。
彼时陆中守看到人都到齐了,变轻咳了一声,厅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对于陆家陆中守的威严是绝对不可挑衅的,故而他的一声咳后才会有这么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