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羊肠线的制作在几百年前医书上就有记载,是哪个天才名医发明的已经查无可知,整个制作过程还是非常费时的,但即便这样,作为大夫的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制作出来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这不马上就用在了主子身上。
缝合好后,杜府医很快在两处刀口上上了止血消肿金疮药,用消毒好的棉纱把伤口裹了起来,嘱咐主子几日内最好不要沾水。
收拾好一切后杜府医知趣的退出了马车。
虽然对于主子他只有在问诊看病时才会接触,但作为主子的贴身大夫待在主子身旁已经十余载了,对于主子的脾性还是有些了解的。
主子看起来随和,实则性格坚毅隐忍,且非常注重私密性,以及自己的仪容仪表,无论病的在重都是穿戴整齐的问诊看病。
这也是他会第一时间退出马车的原因。
温故撇了眼离开的府医,转过身子从马车上重新翻出了一套衣服穿了起来。
之前的那套已经不能穿了,不仅破了还染了很多的血,也就是现在自己健康,否则照他流的这些血量来说,早已经虚脱的爬不起来,甚至有可能都有性命之忧。
穿好干净的衣物后温故重新把药袋放进了怀里,小七制作的这些药丸可比熬成汤的药好多了,有什么不舒服一丸即可,还不用饱受汤药的苦涩,这些可是他的宝贝要贴身收着。
收拾妥当好,温故走下了马车,此时天空已经微微露出了丝丝的鱼肚白,没想到黑夜这么快要过去了。
温故踏着稳健的脚步,慢条斯理的走到专门留下活口的刺客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借着丝丝的亮光,看清了眼前这是位留着络腮胡的刺客,穿着黑色夜行衣,头上包着黑色的头巾,隐入夜色中确实很难发现。
要不是他突然练出来的内力,以及愈加强烈的六感,今日鹿死谁手还未曾可知呢。
此刻这人嘴里塞着布条,浑身被麻绳绑结实躺在地上。
温故扫了眼刺客,脚步一转走到了席管家面前,发现席管家正差人把官道石板表面上的血渍冲去,而后再用尘土掩埋住踩实。
至于死去的刺客如今已看不见身影,温故是一点都不奇怪,估计早已经被化成血水。
也不知道席管家带来的那几桶水够不够冲刷的。
吩咐好手下人的席管家,这才发现主子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赶紧快走了几步来到主子面前,“主子您来了?”
温故对着温管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