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之所以没考上不仅仅是因为题目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他运气太不好了。
第一次参加秋闱时,在路上就路遇大雨,同行的几人全部被淋了个透彻。
到了府城后,几乎全部都生病,他也不例外。
就这样生着病考了几天的试,出了考场后头完全是蒙蒙的,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如何回到的客栈,幸好同屋的同窗给请了大夫。
那年他们一同去的几人全部没有考中,虽然灰心但还是裹足的劲,等待三年后继续再来。
第二次来参考的时候,老天爷倒是赏脸,不过即使下雨他们也不怕,这次做了万全的准备租的马车去的。
平平安安的到达了,也顺利的住到了客栈,还是两人一个房间。
一直到进入考场前都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结果到了考场后,陆中守才知道自己被分到了最后的一间,而他的隔壁就是众学子出恭的地方。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刚开始倒还好味道还很淡,但随着一日的过去,那味道能熏死个人。
最终他还是受到了影响,头被这味道熏得懵懵的,最后一日都不知道怎样过来的。
等他从考场出来的时候,依然是晕晕的,不过比上次要强些,总算知道自己如何回客栈。
又为掌柜的要了些醒脑提神的茶,喝了后休息了半日这才好了很多。
结果自然是能够预料到的,没有考上。
经过了两次陆中守确实受到了一些打击,至此后也不准备再考了,毕竟家里有娘子,孩子还有一个老爹,他不能老是这么折腾。
虽然爹告诉他,不用担心银子的事情家里还有,但他不能这么自私,他最终还是听从了老师的安排,在镇上书院里当了一名夫子。
还一当就是几十年,儿孙都已经满堂了。
陆中守尽管掩饰的很好,与爹爹朝夕相处的小七还是依稀能看到爹眼中复杂的情绪。
难道说其中还有其他的事情,只是看爹的意思并不想多说,既然爹不想说,她就不问。
马车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小七看了看马车上挂着的水囊拿了下来。
“爹,您渴不渴,要不要喝些水?”小七晃了晃手里的水囊。
“我不渴,别管我,你赶紧喝吧。”陆中守说道。
小七拿着水囊喝了两口,水还是热热的,喝到肚子里面非常舒服。
把水囊重新挂在了马车上,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