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方面的知识,但那只是纸上谈兵,哪有眼前看到的来的震撼。
这台机子有半人那么高,成熟的麦子从上边的口中放进,然后脱离出来的小麦就从侧面的出道口滑落下来,落在了固定好的麻布袋里。
最辛苦的莫过于控制这台脱粒机的人,双脚不停的在动,所以温故发现她们几个大人不停的在轮换。
不然的话,仅靠一个人累的估计连路都走不了了。
温故饶有兴趣的看着,虽然心里有些跃跃欲试,但还是控制住了。
自己的身体在那里放着,不能因为好奇想要尝试再害了病,那就不美了。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温故依然目光熠熠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直到他听到动静看到从门口进来一辆马车才转移了他的视线。
视线中看到了一位年约十七八的青年男子,踏着稳定的步伐,拉着一匹枣红色大马进入院中。
仅仅一眼温故浅笑起来,他身子骨是特别不好,但眼力却是有的,应该说在很小的时候就有这方面的训练。
祖父虽然因为他的身体对他的培养有所限制,但在眼力,识人放面却是不遗余力的锻炼着他。
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从小他见了就很多,从这些人的眼神,面部表情,周身的气度,以及走路的姿势,和其他的一些小细节,来做出推测。
虽然眼前的男子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袖短打,戴着斗笠,非常不显眼的衣物,身上透出一股生人莫近的冷淡气质。
温故因为斗笠的关系暂时看不出年轻男子的长相如何?但还是能够看出此人不一般,似乎还是个练家子,
同时间他也发现了这男子对他的出现是有一瞬间的诧异,但也仅仅是诧异了一下,锐利的乌眸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就忙着卸车上的麦子,不再多关注他一眼。
这边仇景利落的把马车上麦子往下卸着,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依然是一副冷冷的面容。
其实仇景内心并未像面容上表现的那般冷漠,在他未到陆家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不同,一溜烟四五辆马车停在陆家的门口。
一进门就发现在大门右侧方的树下,坐着一位满身贵气的少年。
习武之人一般都是耳聪目明,仇景视力自然是极好的,这少年确让他诧异了一下。
他这几年间也算去过很多地方,这少年是他见过所有人中长相最出色的,说是面如冠玉也不为过。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