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倒是苦练了两个月马术想装逼,结果摔了几跤后,也只得乖乖让人牵着。
少年们都不知去哪里,可出于对秦首领的无条件服从,都是埋头小跑,没有多话,之间也很少交流。
……
次日,天还未亮,孙可望就带着人杀出城来,见果然人去营空,顿时仰天一阵哈哈大笑,然后直奔县衙。
这么早,张献忠自然还在温柔乡中。
见孙可望大清早来吵自己,勃然大怒,可随即就听他说秦宇跑了,赤着上身就冲了出来,一把拎住他的衣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义父,昨晚那小子偷偷带人往襄阳方向跑了,本来我还不信,可他昨日和老二分的那几千两金银细软都不见了。”
“啊…气煞我也!俺老张待他不薄,他为何要跑?”
张献忠一听秦宇将银子都带走了,气得哇哇大叫,一双虎目差点没瞪出来。
“义父,那小子贪生怕死,定是见你执意要打左良玉,这才连夜逃走,当真是白眼狼…”
“闭嘴!”
张献忠爆喝一句,将刘文秀吓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才喘着粗气冲着孙可望道:“将所有骑兵都带上,给我追,一定要将他活捉回来。”
“是,义父!”孙可望赶紧答道,就欲转身,李定国却是急匆匆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义父,小宇他竟然要走就算了吧!”
“放屁,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大哥,小宇他不欠我们的,他现在要走,我们若阻拦,传出去让其他义军如何看待义父?”
孙可望冷哼一声:“谁说他不欠我们的,那娘们儿是不是义父赏给他的?昨日半夜了,你还去他营中喝酒,你可别告诉我,你事先不知道他要走!”
“老二,是这样吗?昨晚你就知道他要走?”张献忠死死的盯着李定国。
“嗯!”李定国点点头,并没有否认。
“你……好啊!一个个翅膀都硬了。”
张献忠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义父息怒!”四人都是齐齐跪在地上。
“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去给老子追,追不回来,你也别回来啦!”
张献忠一脚将孙可望踹翻在地。
后者赶紧爬起,向外冲去。
各路义军向来讲的都是义气,而非军法,所以一些小首领不满大首领想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