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如此待我,小弟纵然不胜酒力,又岂敢不舍命相陪!”
“哈哈哈!这位兄台好义气!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与兄台痛饮几杯?”
林枫还没答话,却见旁边桌上那大汉哈哈一笑,似乎是听到了自己二人所谈内容,竟是不请自来,要求同饮。
段誉一看这大汉气魄,心中也不免感到惊异:“好一条大汉!这定是燕赵北国的悲歌慷慨之士。不论江南或是大理,都不会有这等人物。包不同自吹自擂什么英气勃勃,似这条大汉,才称得上‘英气勃勃’四字!”
林枫见他豪爽之姿,心中也好感大生,也不再深究他是否是乔峰,当即也是豪迈一笑:“兄台既然瞧得上区区在下,我又岂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三人顿时并作一桌,坐在一处。
一杯酒下肚,三人相视一笑,顿生惺惺相惜之感。
“我日前听闻云南无量剑派十余弟子一日之间武功尽废,还道是何人这样出手狠辣。却不曾想,竟是一位兄台这样的义士,为朋友报仇所为!我初闻此事之时,还曾腹诽兄台任性妄为,虽是不知者不罪,也该自罚一杯,向兄台道歉才是!”
“哪里谈得上老兄‘义士’二字,没想到我这兄弟却是无恙,并不曾被无量剑派害死。我那行径倒真如老兄所说,算得上‘任性妄为’四字了。是故,老兄也不算说错了我。”林枫连忙大笑摆手。
“唉,段大哥此言差矣!无量剑派之所以未置我于死地,那是我另有机缘,却不是他们好心放过。因此你惩治他们,自然也不算无理取闹,任性妄为!”段誉闻言当即为他辩白。
“这位贤弟所言乃是正理,酒却是要罚的,不过这杯子太小了。”,那大汉一拍桌面,“小二,给来三个大碗!再打三十斤高粱酒!”
“这位爷台,酒倒是有,只是三十斤,确实喝得下吗?”酒保替下那小二,拿着三个大碗走了过来。
“怎么,按这位爷台的话做,还能少了你酒钱不成?”
林枫闻言眼睛一瞪,甩手就又是一颗金豆放在了桌子上。
“得嘞,您几位先吃着喝着,三十斤高粱酒马上送到!”酒保一见金豆,当即收入怀中,再不废话。
段誉生于大理段氏,自有锦衣玉食,对金钱没什么概念,那大汉也是极为好爽的真豪杰,自然也不会出现什么争付酒钱的可笑情形。
不多时,整整十五坛高粱酒被酒保带人抱了上来,每坦都货真价实,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