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牢房里的士兵开始给所有犯人送饭,喜妹对杨子轩的身份一直难以释怀,看到士兵过来,看也不看吃的,追问道:“这位大哥,刚刚在这里审问我们的那人是什么人?”
士兵没好气地看了看喜妹,厌恶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不该问的不要问!”
喜妹没能问到杨子轩的身份,很是不甘心。
大当家看她这样魔怔的样子,不由得苦笑摇头,直说冤孽。
这边忙着审问,郑家那边却是翻了天了。
郑宏儒没想到他只是让弟弟去参加一场普通的婚宴,竟然还弟弟身陷囹圄。
“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清楚二少爷的下落,若是你们差不到,也不用回来了!”郑宏儒阴沉着脸,愠怒与担心交织,令他心煎不已。
管家在一旁担忧地问道:“大少爷,夫人刚刚还问起二少爷,奴才不敢说,怕夫人受不住,只是纸包不住火,若是不能尽早救回二少爷,夫人那边只怕是瞒不过去。”
郑宏儒想起自己满头白发的娘,心便揪得紧,思付了一番,朝管家吩咐道:“若是夫人再问起来,你就说二少爷带着力阳出去喝喜酒了,贪玩在外面多逗留几天,夫人若是再问别的,你就说不知情,全部推到我身上,明白吗?”
管家连连应下,等管家走了,郑宏儒才疲惫地坐下来揉着眉头,心下却开始盘算着是不是要带着一家子搬倒别处去,只是在郑宏阔回来之前,这些只能想想,这会儿若是让自家老娘知道他的心思,只怕自家老娘马上就会知道郑宏阔出事的事情。
三天的时间内,郑宏儒动用了所有势力,根本没有查到杨子轩的任何蛛丝马迹,现在整个蜀郡几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唯一他没能插手的地方就是军营了,而驻地将军已经找了他们许久,这回看来宏阔是落到他们手上了。
有了这个认知,郑宏儒更觉得此事棘手,他对郑宏阔和力阳还是很信任的,两人都是心志坚定之辈,肯定不会把他们这个庄子给供出来,现在要想的是如何营救郑宏阔,和军方势力硬碰硬明显不是智举,尤其现在蜀郡盘踞的士兵人数是以前的五倍,真的打起来,他们胜算不大。
若是不用硬的,要怎么办?郑宏儒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来心志坚定的郑宏阔和力阳根本就招架不住董成虎他们非人的虐待,那不伤皮肉的逼供手段,比将他们凌迟还难受,三天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等力阳和郑宏阔供出所有消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