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挺好奇大当家这女婿的,不知道是什么天人之姿,竟然能入了大当家和大小姐的眼?”
力阳这么一问,众人才想起来,他们来了这么久了,一直都是大当家在招呼客人,压根就没看到新郎官的人影。
电光火石之间,一些人立马猜测到是什么原因了,也顾不得力阳在这里,竟然调侃起大当家来,“义山大哥,你这女婿不会又是你女儿掳回来的吧?”
“义山老弟,要我看,这掳回来的直接让侄女收房就是了,还搞这么大阵仗做什么?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宾客毫不掩饰的揶揄令义山寨的大当家很是没面子,只是当着力阳的面,他又是今天的东道主,自然不好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只好瞪了他们一眼,朝力阳恭敬地回道:“大人,我这女婿也算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因为在路上出了点事,正好被小女给救了,小女对他一见钟情,非君不嫁,我这个当爹的,当然要替她着想,这不,今天就请大家过来见礼了。”
大当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大家却听出了他话里的漏洞,就喜妹那嚣张跋扈,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性子,她能救人?不杀人就不错了,肯定是她把人强回来的。
几乎人人都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今天是义山寨的大喜之日,他们也不好说得太过,一群人和力阳打过招呼,又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郑宏阔跟在力阳身边,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酒气,不悦地皱起眉头,捏着鼻子道:“这里人多嘴杂,我不喜欢,换个安静的地方。”
力阳听了,立马向大当家提出自己的要求。
大当家哪里敢不从,派人领着力阳一行人去了客房,那里远离拜堂成亲的大堂,显然安静了许多。
郑宏阔进了客房,一屁股坐下来,后怕地说道:“也不知道哪个倒霉催的竟然被喜妹看上了,听义山的口气,他那女婿似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啧啧啧,也不知道这男的能在喜妹的床上撑过几天。”
力阳额头布满黑线,“二少爷,这种话不是您该说的,今天属下的任务就是保证您的安全,这里不是咱们庄子,您可不能再四处观望和属下走散。”
力阳是真的不想郑宏阔跟他一起出来,无奈郑宏阔是他的主子,又是个不安分的主,真是愁死个人了。
面对力阳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拆台,郑宏阔倒是很宽容,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嘟着嘴,显然不打算听从力阳的话。
主仆二人在客房百无聊赖地坐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