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月梢听出裴中信话中的不悦,连忙委屈地说道:“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国公夫人看我不顺眼,总想着找法子修理我,今天妾身本来是去了的,看到国公夫人也在房间里,担心被她看到,就一直站在人群后面,守到大夫来了才离开的。
而且妾身也没闲着,您也知道今天国公爷为何被气倒,二叔三叔那边还在气头上呢,爹病倒了妾身就过去只会了他们一声,看看他们的态度,本以为二叔三叔看在国公爷不知情还病倒了的份上,怎么说也会过来探望一番。
哪知妾身才开了个口,就被二婶三婶给反唇相讥了一顿,妾身被她们骂得都抬不起头了,那话是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更让妾身难堪的是,他们是当着妾身的面骂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还有两个小叔子,妾身想,要不是因为妾身在,只怕她们连我们夫妻二人也会一并骂进去。
妾身没能请到二叔三叔去探望国公爷,还得了一通数落,从二叔三叔那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又头疼得很,只好先回来静一静。”
裴中信没想到柳月梢没去裴东祈的院子竟然是因为这样,不由得愧疚地说道:“月儿是我错怪你了,这件事情你考虑得很周到,二叔三叔他们有气,这个时候若是随便打发一个下人过去传话,只怕他们的院子还没进去就被打出来了,你去知会一声确实最为合适,唉!
不管怎么样,咱们礼数已经做全了,剩下的就是二叔他们和娘还有那两个不争气的问题了,与咱们可没有什么关系,我刚刚是被娘气糊涂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柳月梢体贴地摇摇头,一副善解人意的温顺模样,令裴中信深感欣慰。
“爷,您还没说国公爷那边情况如何了?要妾身去侍疾吗?”柳月梢抬头望着裴中信,眼中全是真诚。
裴中信见此,突然感慨道:“月儿,你就是太善良了,爹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很是危险,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至于侍疾这事,爹的妾室那么多,要说侍疾也轮不到你,你平日里管理这府中庶务已经够辛苦的了,那边就不用去管了。
再说了,不是还有钱氏吗?她每天这么游手好闲找你麻烦,正好给她找点事情做也行。”
柳月梢甜甜地笑道:“还是爷心疼妾身!”
夫妻俩浓情蜜意,许氏那边却是气得快要翻天了,一直叫嚣着让人放了她,下人才被裴中信警告过,哪里敢这样轻易放人。
这边的动静把裴中和和裴中仁给惊动了,两人闻讯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