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摇头,放下东西准备出去。
白族族长却在此时开口了,“那两位求诊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回族长,那位夫人喝了镇痛汤药之后已经安静下来,睡过去了,那位公子一直陪在身边照料,期间也就去了一趟茅厕,除此之外一步也没踏出过院子。”白伯据实相告,却不知道白族族长这么问有什么深意。
白族族长闻言,这才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毛笔,沉声道:“如今是多事之秋,我们跟知府的合作虽然很隐蔽,却不是万无一失,本来羽儿嫁过去就能安他们的心,现在羽儿跑了,我们跟他们说人死了,他们却不相信,还以为是我们故意抓着人不放,押筹码呢!
我就怕他们到时候狗急跳墙,这事情被发现,或者湘东郡这边被盯上,你看紧着所有进到白寨的外人,别让他们四处游荡,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你心里清楚。”
“是!”白伯恭敬地应下,心下却不甚在意,族长自从桐羽小姐逃婚之后就疑神疑鬼的,总觉得知府那边会对白族出手,不过这些在白伯看来完全就是瞎操心,现在白桐羽在湘东郡已经是“死人”,他们也从族里选了新的小姐嫁过去,就算知府真的对他们有意见,也不能再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至于那两个来求诊的人,他今天已经观察过了,真的是富家子弟出身,尤其是那患者,绝对是沈宅内院养出来的,这样的人要防什么?白伯真是搞不清楚,再加上他年纪也大了,除了多看着一些,还能怎么样?
白伯这般想着,出了族长的院子,又再去客房那边晃一圈,还特地敲开了沈江安夫妻俩的房间,看他们都在房里,似乎睡下了,这才一脸歉意地转身离去。
等白伯一走,沈江安立马吃了一颗解毒丸,像董元旭那般开始打探整个白寨,目标自然是白族族长住的地方。
可惜他在院子里晃荡了好一会儿,白族族长的屋子一直亮着,为了不打草惊蛇,沈江安只好去打探别的房间,尤其是药房,这个地方极有可能有那药水,即使没有配方,也会有成品,但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的,他还真分不清楚,看得头皮发麻,大概绕了一圈便回了客房。
接下来两天,沈江安仍是晚上的时候出去打探情况,每每都能发现白族族长的房间灯光亮着,实在没法子了,他只好挑白天,光明正大的找过去。
之间沈江安急匆匆地往白族族长的院落走去,还没进院子就被白伯拦下了,沈江安倒是没有半分心虚,见到白伯反而一脸激动,“白伯,白族长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