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在议论,说什么私塾一个学生被群殴了,还送进了医馆。还听到有人提了许冰河的名字,他当时就留了个心眼,特地去私塾看了看,没想到竟然看到冰瑶的弟弟被打得浑身是伤,躺在床上不能下床。
那个时候董义要进去,私塾的门房还推三阻四不让他进去,董义觉得不对硬冲进去,这才发现真相,我觉得这个事情肯定不小,这才赶紧过来和你们说说。”
许冰瑶见顾水秀的神情不似作假,已经被吓得脸色刷白,哆哆嗦嗦地就说要去镇上看许冰河。
秦川当即反对道:“山路不好走,我和爹大哥一起过去给他撑腰,你在家里等消息就好。”
秦大叔沉着脸道:“这是欺负我们家没人了!再怎么说冰河也是我们家的姻亲,这是打我们的脸呢!”
顾水秀见秦家人不许许冰瑶去镇上,便心生一计,道:“叔,你们才三个人,可不够!这样吧,我让成虎把董义杨毅他们都叫上,你们去给许冰河撑腰,冰瑶一人待在家中也不放心,也会给婶子添乱,不如就跟我一起走吧,正好我要回娘家看看,你们先走,不用管我们。”
许冰瑶跟顾水秀一起行动,秦川自然不会有意见。
事情说定了之后,秦川立马去董家找董成虎,一行人商量着第二天天没亮就出发。
顾水秀先带许冰瑶出去,她们可以在草籽村留宿一晚。
许冰瑶好不容易和顾水秀出了山谷,便急迫地追问道:“水秀,你刚刚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弟弟是不是真的被打了。”
顾水秀点点头,“是真的,不过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只是那私塾看来是不能待了,这次我们去找了场子,同时也要让你弟弟离开那间私塾。”
“呜呜……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就被打了?”许冰瑶难受得呜呜痛苦。
顾水秀赶紧安抚道:“你哭什么?人又没多大的事情,那间私塾的先生也不过是个考了一辈子都没中举的秀才,就算不再那儿念书又能怎么样?等明天秦大叔他们替你弟弟出气,你就痛快了!”
许冰瑶看顾水秀那野蛮的动作,噗嗤一声笑了,随即擦了擦眼泪,不再哭泣,转而说道:“水秀,这次因为我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出来一趟,我心里过意不去,你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我都可以帮忙。”
顾水秀心下一阵好笑,“我不用你帮忙,再说了,我也不是特地为你出来一趟的,我是真的有事要回娘家,我那弟弟之前在县城里的衙门做事,现在已经一年多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