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董云梅,顺便再约她到时候一起帮忙做喜服和被褥。
同时柳月怡也在家中忙着准备拜师礼,沈世康住在董家,吃的方面什么也不缺,用的也比他们家好,再加上沈家的底蕴在那边,金银珠宝也看不上。
这拜师礼要准备些什么才能入了沈世康的眼?
柳月怡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有些烦恼的在库房走来走去……
那边郝氏带着许冰瑶回来的时候,见柳月怡还没捣鼓好,好奇地一问,不禁也跟着心烦了起来。
连柳月怡都想不到要送什么,她又怎么会知道?
“冰瑶,你爹以前是秀才,有当过先生,收过拜师礼吗?”郝氏只是随口一问。
柳月怡的眼睛却亮了起来,一脸希翼地看着她。
许冰瑶心下一紧,赶紧努力地回忆起以前的情形,“我爹之前有在私塾当过先生,不过不是我们家自己办的,我爹是被人家请过去的。
我记得有一次听我爹念叨过,说什么有辱斯文,好像是一个土地主想把儿子送到他们私塾,还希望先生特别照顾他儿子。
就给私塾送了一盒金子,大概有两千多两。我爹说私塾里一年的束脩才四两银子,这两千两都够资助十几个穷学生念到考科举了。
当时我娘打趣我爹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爹急了,就说人家学生的拜师礼也就一条大肥肉再加一篮子鸡蛋和一包点心,另外再交束脩银子就成了,这些合起来不过四两多,还不到五两银子。
就算是那种家境好的,人家也不会一口气给两千两,最多就是送上一头猪,一盒精致的点心,再加上上好的酒或者茶叶,一些讲究的就凑够七样礼,再加上束脩银子正好八样,要是家境不怎么样的,一般四样就够了”
这可以说是许冰瑶到秦家迄今为止说过最多的话。
郝氏和柳月怡听得很是认真,但随后就是止不住的纠结。
他们这深山老林的,上哪儿去找精致的点心,还有那些酒和茶,那不是为难人嘛!更重要的是,秦大叔他们好不容易去一趟镇上,竟然也没置办一下,就只买了普通的烧刀子和一般粗糙的茶叶,现在怎么办?
郝氏求助地看向柳月怡,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柳月怡寻思了半天,叹气道:“娘,现在置办这些东西也来不及了,还是等小叔和冰瑶成亲之后,开春我们去镇上好好采买一下,春耕过后再和沈先生提吧。”
柳月怡虽然急得不行,但她心里明白,这拜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