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道歉,之后略一回想,便道:“最初的时候没这么严重,老奴略一估算,前前后后估摸着有六七年的光景了。”
宁苏一句话也没说,转而唤了声夫人,那靠在床头把头往里歪着的妇人却是没半点反应。
刘妈妈见状则靠近了些,轻唤了几声,见还是有没动静有些为难地回着宁苏,“……夫人应是今日的打击太大了,不想理人。”
宁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瞅着赵氏的这个状态不大对劲,伸了手在她脖子动脉处摸了摸,见脉象还成心头倒是稍稍定了一些。可赵氏依然一动不动,犹如死人一般,宁苏动作一顿,忽地把她推了一推。
赵氏便如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般直挺挺地栽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