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风。”
她一面说一面利索出了屋,将将出去,一眼便看到边上的亭柱旁立着两条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只能从身形上判定出二人皆是男子。
这般的打扮让她多看了两眼,而后则是识趣地走到另一头去了。
再回头的时候,二人已经进了屋。
随着房门被拢好,杨青菀被关门的动静吸引去了注意力。
有人从纱帘下拐了过来,一面把头上戴着的帽子摘了,一面出声道:“尧宁,是朕。”
杨青菀一下子便把这个声音认可出来,当下便行了礼。
“皇帝舅舅怎么来了?都临近正午了,您还敢溜出宫来?”
皇帝笑着回她,“朕要过来这里可不得选个别人防备较弱的时候,省得引起什么大动静。故而算着个时间,差不多是用午膳的时候,也比较没人注。”
盛公公已经把他手里的斗篷给接了过去,杨青菀则是把皇帝请到桌几旁坐下了。
她一面倒着茶,一面为屋里的简陋道歉了两句,皇帝倒不介意,“朕只是过来看看你,又不是专门来这里等着让你给朕沏好茶。”
他接过茶很给面子吃了一口才搁下,“眼下情况如何了?朕听宁苏说你被冤枉了,是谁有这个胆子?需不需要朕来帮你收拾收拾?”
杨青菀连忙拒绝。
开玩笑,若是让她这个皇帝舅舅出手,大将军府估摸着就要累端了。
“我能解决好,皇帝舅舅本就日理万机,这等小事哪里需要您来?”
宁苏也在一旁劝,“皇上您还是顾好自己的身体要紧,臣给您调理了那么久也不容易,您可不能肆无忌惮的。县主是个什么性子您还不了解,这天底下您最大,她都能把您气得够呛的,还有谁奈何得了她?”
皇帝觉得有道理,即便如此,他把宁苏看了两眼,语重心长地与她讲道理,“宁苏啊,尧宁如今换了个身份,没县主那么好用了。好容易才给朕逮了个机会,朕还不得显摆显摆一番?朕记得你以前话没这么多的……”
宁苏起身规规矩矩行了个礼,一点也没惧怕的意思,“皇上可别忘了,您为了看县主拿臣当了幌子,如今却过河拆桥,计较起臣话说得多了。”
皇帝笑了笑,“朕就是计较了又如何?”
宁苏不假思索,“那臣自然是没辙,也只能尽量在您的药里多派点黄连。”
皇帝直接投降,“朕说不过你。”回头与杨青菀道,“你瞧瞧,以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