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阮氏对族老们解释,“?o儿在南京病发时我远在苏州。试问我如何能害她?!”
那丫鬟以首磕地:“夫人,您买通了大小姐身边的雀翎,教她用樟木屑抹在亵衣上,令大小姐病似麻疯!我亲耳听见。老爷,奴婢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阮氏冷笑道:“也不知你从哪儿打听到?o儿的病因,在这边栽赃陷害!你可有证据?”
证据?
丫鬟无言。她没有证据。阮氏得意,这种事,她怎么会给人留下把柄!
如意惊咦了一声:“大小姐是被樟树毒害的?”
阿简盯着她:“你知道些什么?”
如意喃喃的道:“夫人的院里,去年新移了棵香樟树呢。”
阮氏神情自若的淡笑:“苏州人家,谁家院里没几棵香樟?”一颗心却险些跳了出来!
她院子里的香樟树——
秦南星看不出妻子的神情有何异样,但他的心一沉再沉。原本,他还想将如意的事压下去,可是阿简不依不挠——他此时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阿简挑眉:“夫人院子里有香樟树又怎么了?”
如意垂头道:“我无意发现新移栽的香樟树树枝折断了许多。还曾觉得奇怪……”
阮氏随手拿起把团扇轻摇,冷笑道:“那又如何?”
雀翎当然不可能在南京自行寻找香樟枝再磨成粉,那势必会让人发现有所怀疑。所以,雀翎所用的香樟粉是她命吴嬷嬷晚间亲自折了院里的香樟枝,磨成两大包樟木粉交给了她。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阿简笑了笑,“母亲说得对,谁家院子里外没两棵香樟?至于折了枝杆,说不定是园丁修剪过树枝呢!”
如意惭愧道:“少爷说的是。”
四叔公却沉着脸,驻起?收痰溃骸拔业挂?タ纯茨强孟阏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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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母亲算计秦?o姐弟的事真被捅出来,她可怎么办?她今年十五了,亲事高不成低不就,至今未寻能寻到如意的,又不是家中的嫡长女,若是让父亲随意嫁了人,这辈子可就完了!
秦南星不好阻拦四叔公,一行人默不作声的直奔阮氏的主院。粉樱白梨中,果然有棵不甚粗壮的两米来高的香樟。
不过一年时间,香樟生长缓慢,所以仍能寻到树枝间的断口。断口粗糙,所断之处颇显突兀,绝非园丁用剪刀悉心修整。四叔公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