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皇姑父念叨了不知多少回。”
众人一时不敢搭话:小魔王把皇上抬出来了,只好乖乖的听着吧。
少年得意洋洋的道:“既然文同是个清官,那他哪来的这般精贵的丝绢作画?所以这画必然是假的!”
“三爷三爷,话不能这么说!”有人客气的笑道,“虽说文先生一生清贫,但他好歹也是世家子弟,官居太守。交往的友人,也少不得几个富贵的。这画可能是朋友所求,不可以面概全。”
方怀钰似乎带上几分得意,轻笑道:“刘先生,徐三爷是马背上长大的豪客,不懂这些也是情有可原!”
练白棠直觉不妙:这家伙在找死!
“哟,这话说得太对了!咱老徐家哪个男人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少年笑声中不知做了何事,屋内顿时惊叫连连!
“三爷——不要啊——”
“三爷手下留情——”
白棠仿佛听到连续的布帛的撕裂声,骇得心头大跳:他怎么敢——
“徐裘安——”方怀钰嘶声力竭,悲愤至极得大吼,“你你你——你好的胆子!这张画、这张画——”
“不过是张破画而已。”少年轻描淡写,“再说爷我本来就是个粗人。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嘛!”
“你站住!”方怀钰气得声音都在打颤,“你毁了我的画,就想这般一走了之?”
少年哼笑道:“你的画?”
方怀钰的气势不由一滞,即刻怒道:“天底下哪有平白损了别人之物拍拍屁股就走的事儿?徐裘安,你仗着魏国公之势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今日又无故撕烂我千辛万苦寻来的文同之作。你可知文同的画多精贵?天底下除了皇宫,再找不出第二张!说不定这张就是当世的孤品!你若不给我个交待,休想踏出这茶室一步!”
“是啊是啊!”随声附和声众多,无不丧气中夹杂着愤慨,“这可是文同的墨宝啊!当世难求!”
“三爷,您这回太过分了!”
“我倒要问下魏国公,是怎么教导的弟弟!”
一片讨伐声中,少年大笑道:“小爷我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问我大哥?要不要直接告御状?”
“徐裘安,你当我不敢?”方怀钰怒气填膺,几欲发狂。
“告啊,你去告啊。小爷我哪天不被人在陛下面前告上几状?!”少年声音陡低,“我也顺便跟陛下唠唠这张画的来龙去脉!”
室内突然一阵诡异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