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彦平也显得不清不楚,含糊其辞地回答。
秦风点头道:“你继续。”
关彦平想了想,骂道:“妈|逼|的,被你一问,老子思都路断了,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秦风而言以后很可能就难再坐到的这辆百万级别的大奔,在喧闹的城中心绕了一个小圈,很快就在位于新城和机场大道之间的路口停下。宽阔的十字路口西侧,是占地不大但楼层却足够高的王朝酒店。秦风和苏糖上个星期从沪城回来,晚上就是住在这里。关彦平稳稳地把车开进酒店的地库,停下车来,也不嫌大晚上的环境不匹配,居然戴上一副墨镜,跟在秦风身后大摇大摆进了酒店的门。顾大飞安排的会面,就定在这里。不吃饭,就聊天,所以秦风干脆就不带苏糖过来,省得妮子听到一半就犯困,还不如让她在家里陪陪爸妈和果儿。
按照顾大飞给的房间号,秦风和关彦平上了楼,敲开房门,开门的是顾大飞。
顾大飞热络地把秦风和关彦平请进屋里,可今晚的正主郑跃虎和他媳妇儿王妙安,却端着个莫名其妙的架子,看秦风的眼神里透着股“约你是给你面子”的意思,见秦风进来,居然坐在沙发上连屁股都没动一下,郑跃虎很随意地指了一下自己对面的沙发,微笑道:“秦总,请坐。”
秦风闹不懂这两位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一种心理状态,才做出这种仿佛“接受基层市民朝见”的举动,心里暗暗嘀咕,要么他们是纯脑残,要么就是在虚张声势,理论上,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秦风不动声色,从从容容地跟关彦平一起坐了下来,就是可怜了顾大飞这位即便放在纽约那种国际大都会都能被归入精英群体的哥们儿,因为一时冲动沦落至此,今天还得充当保姆的角色,给秦风端茶倒水。
只是一杯热茶上来,秦风却淡淡地说了句:“我不喝酒店里烧开的水,一般客人都拿水壶煮内裤和袜子。”
正喝得很嗨皮的郑跃虎和王妙安两口子,一瞬间脸色都青了。
郑跃虎把嘴里的一口茶咽了下去,万分惊恐地问道:“你们东瓯市都是这么干的吗?”
秦风呵呵笑道:“肯定不光是东瓯市,全国酒店应该都差不多吧?郑总见多识广,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郑跃虎脸上肌肉在抽动,表情求死不能,道:“可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情……”
王妙安也笑得很勉强,说道:“秦总,你不要一来就开这种玩笑啊。”
关彦平挺身而出,现身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