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支持,但他原先的海外产业已经因为国内政治原因抛售了大半,所以最近半年来,新成立的瓯投集团严重给养不足。秦风虽然给侯聚义制订了“产业型地产”的长远发展路线,侯聚义和关朝辉也认为这条路是正确的,然而为了应付眼下的资金荒,侯聚义和瓯投集团最终还是动起了炒房的脑筋。只是侯聚义和关朝辉都没料想到,东瓯市上上下下的中小企业老板们居然这么配合,一个两个听到消息,甚至连自家的生意都不顾了,竟敢抽出货款往这趟浑水里砸,浑然不怕企业的资金链断了——又或者说,在这种赌徒心理的支配下,已经不在乎办企业赚的那点小钱了。
侯聚义在惊讶过后,马上变成了惊喜,非但没有手下留情,反而祭出了场外配资的手段,暗地里继续怂恿乃至诱导这些小老板继续往坑里跳,真真的吃人不吐骨头。
秦风对瓯投的操作过程并不知情,场外配资的事,更是完全没收到任何风声。
与此同时,陈荣方面虽然已经收到了风声,也让全市的各银行警惕了,但市里的政令对银行却没有实时性的控制力。面对潮水般涌来的大额贷款申请,东瓯市本地的银行完全抵不住利益的诱惑,贷款一笔笔如流水般划拨出去,银行的业务经理们每天看着贷款业务的增长情况,全都乐得合不拢嘴。
东瓯市的金融危机,此时已然埋下了祸根。
……
秦风已经完全没心思去考虑家国天下了。
反正他就算把牛逼吹爆了,也不可能再扭转东瓯市的经济局势。
所以有这功夫,还不如催催王安那个慢性子,趁着这个月月底之前,赶紧把婚房买了,省得他到时候买不起房又要后悔——现在他手里那100来万,在东瓯市可真算不上什么大钱了。
说了一路的房价,一行人到机场后,马上走别特通道上了飞机。
秦风坐下来后,忽然又想起入党的事情,旁敲侧击问周珏道:“姐,阿姨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党员吧?”
“你问这个干嘛?”周珏奇怪道。
秦风笑了笑,道:“刚刚出来的时候,看到学校公告栏上贴了入党的公示,我就想起来老爷子不是当将军的嘛,阿姨怎么说也是根正苗红,感觉嫁给侯叔叔有点……你懂的,对吧?”
“我懂什么了啊……”周珏好笑地看着秦风道,“谁规定党员就不准嫁|流|氓|了?再说了,我叔叔就算是|流|氓|,放当年也是去苏联倒卖飞机、坦克的大|流|氓|,娶个将军女儿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