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提上去,哪像小狄这么有能力,年纪轻轻就提干了。我家那个要有小狄的一半,我这下半辈子可就省心了。”
狄晓迪淡淡然笑了笑。
包哲却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今天怎么酒还没开始喝,话就这么多了。徐局,你们家那两个可是在沪旦大学读书,将来毕了业,起点就不知道比一般人高到哪里去了。还有老牛,国税局里那么多老头子不退休,全市一年才招2个人,硬性指标又高,你儿子能考进去就不容易,想升上去哪有那么方便?要我说,我家那个才是真的让我睡不着。考个破瓯大,去年毕了业就一直待在家里啃老。我现在每天半夜醒过来,都想去他房间里抽他两嘴巴子,可是那小子半夜不睡觉啊,我连抽他的机会都没有!”
苏糖捧着酒杯半天不知该怎么下嘴,听到这里,不由幽幽插了一句:“我也是瓯大的……”
酒桌上忽然一静。
旋即爆发出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