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啊,怎么今天坐这里了?”
“唉,你不知道,上课的这个老师脑子有病的,上节课你不在,那个老师一上来就恶心我们,说什么经管的学生就不应该开这门课,反正说了我们也听不懂,就是那种……赤|裸|裸地怀疑我们的智商。”赖佳佳愤愤说着,翻开,摆出老娘今天就不好好学习的姿势。
可秦风却笑着说道:“他说得也没错啊,要论脑袋聪明,我们经管的整体水平肯定不如那些学医的。”
“什么呀!我跟你们又不一样,我是高考没挥好行不行,不然怎么也不至于考到这里来……”赖佳佳急着要澄清,不满地看了秦风一眼。
秦风很淡定,这种调调听得多了,情绪完全没有波动,连跟她争辩的心情都没有。
淡淡然翻开第一堂课就逃掉的教材,就当看科普,慢慢阅读起来。
安静了五六分钟,两个人半个字都没有交流。
赖佳佳还是定力不够,转过头盯着秦风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表情有点犹豫,但还是没能忍住,小声问道:“秦风,听人说你自己开公司了啊?”
“嗯?”秦风微微一怔,反问道,“你听谁说的?”
“校学生会的人。”赖佳佳道,“听人说你家开集团的?”
秦风沉默片刻,说了两个字:“假的。”
“可是听瓯大的人说,你家刚投了好几千万开了间公司,他们学校今年的篮球新生杯,也是你家赞助的。”赖佳佳把憋在肚子里的话全都倒了出来。
秦风听得直摇头,心说周志那几个货,嘴上果然不把风。
这才三天功夫,消息居然都传到瓯医了。
秦风想了想,问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不是我想问,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他们想让我问问你,能不能也赞助一下我们自己学校的新生杯,怎么说你也是瓯医的人啊……”赖佳佳期期艾艾地说道。
秦风不为所动,但又变相承认了某些事实,淡淡说道:“瓯医的活动氛围没瓯大好,我这边的活动预算也有限,下回吧,等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再让学生会的负责人来跟我谈。”
这种拒人千里的态度,立马让赖佳佳情绪逆反。
她什么话也没说,默默收拾起了桌上的课本,从另一侧绕出学渣专座区,朝前排走去。
回到寝室们中间,不等别人问,赖佳佳就气呼呼道:“人家家里有钱,看不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不会吧,我看秦风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