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惊呼了一声。
秦风叹气道:“唉,人和人为什么要这么互相伤害呢,为了那么丁点钱,再多的钱也可以赚啊,可生命却只有一次(这话从重生者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蛋疼),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懂呢……”
苏糖想了想,真相了一回:“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有本事,说赚钱就能赚到钱。”
秦风笑了笑,忽然从苏糖腿上爬起来,抱住她亲了一口。
苏糖甜蜜蜜地问道:“你干嘛?”
秦风没头没脑地回答:“我爱你。”
……
赵晓洲的眼皮一直在跳。
他是个老江湖了,不可能不知道《东瓯日报》上的这么一篇报道,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损害。
放下报纸,赵晓洲立马托区里宣传部的关系,向《东瓯日报》旁敲侧击这是什么情况。
然而好几个电话打出去,结果却全都石沉大海,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回复。
赵晓洲有点慌了,赶紧打电话回家,让老婆把他那张“受贿存折”上的钱给螺山镇两个村的老人协会打回去。他老婆并非坑夫的类型,一听这话就知道大事不妙,立马跟单位领导请了假,急匆匆就开车回家。赵晓洲打完这个电话,又亲戚联系了一下两个村的老人协会,让他们尽快把账本烧了,将一切证据毁尸灭迹。然而混子们终归靠不住,嘴上满口答应着,却根本没当回事。
烧账本?
开什么玩笑!
烧了还凭什么分赃?会搞出内讧的好不好!
这个傻|逼镇长,真是不懂江湖规矩……
老混子如是想道。
赵晓洲自然料不到千里江堤毁于蚁穴,这边自以为擦干净了屁股,又忙着跑到楼下综治办的办公室,让所有人立马加班把工作台账造出来——具体的事情干没干不要紧,关键在于有文字记录,证明螺山镇一直以来都有认真关注市场秩序,《东瓯日报》上登的内容,统统都是诬告!至于说没有照片和数据,呵呵,照片可以现在去拍啊~数据可以随便造嘛!反正基层的东西,多一点少一点,哪个神仙知道呢?谁让那些小摊贩做生意不留底的,数据这东西,完全死无对证,除了镇里的一面之词,上头还能听谁的?
赵晓洲一张嘴,往日里悠闲无比的螺山镇政府立马跟抽风似的运转起来。
可怜他们综治办那群货,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赵晓洲直接就赖在综治办的办公室里不走,盯着他们写无中生有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