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大概40来分钟,秦风罗列出几个自认为足够有新意的小点,然后再提前组织了一下明天开会时的发言,感觉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才安心地倒头睡去。
第二天早上8点,秦风被闹钟吵醒。
“唉,真是劳碌命啊……”秦风闭着眼拿过手机,先把闹铃关掉,嘟囔着从床上挣扎起来,双腿发软地走到了卫生间。
冲了个热水澡,他总算还了魂。
早上的开会时间是9点半,秦风不慌不忙,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吃过之后,休息片刻,才把昨天弄的发言大纲打印出来,从容不迫地出了门。
从楼里出来,秦风远远地看了眼停在马路边的车子,突然眉头一皱。
他快步走到车旁,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车子被人划了,车身上几十道刮痕,又深又长,但这还没什么,最让他窝火的是,车前盖上居然还歪歪扭扭地被刻了三个字:“死全家。”
“我艹……”秦风磨了磨牙,左右看了一圈,不出意料地没发现可疑人物。
不过能干出这种事的,值得怀疑的对象也有限。
要么是老混子,要么是熊孩子,除此之外,秦风实在想不出有还别的物种能这么手贱。
他站在车旁,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把火气压下来,这才上了车。
这会儿没功夫和傻|逼计较,报警什么的,先等开完会回来再说吧,不过话说回来,在无证驾驶的情况下,真要报警,那可不就是同归于尽的节奏?
这回真是叫吃了哑巴亏了……
一路黑着脸开到市区,秦风想着正事,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
他没有把车开进侯总的别院,而是在湖滨路的路口就停了下来。
不然的话,总有一种“我被人欺负了求老板帮我找回场子”的小孩子哭诉求助的怪异感觉。
步行走过不起眼的小石桥,秦风走进小石桥对面的幽深小巷,一拐弯,就是别院的大门。
大门敞开着,门边一如既往地守着几个持枪的精壮青年。
秦风再一次被拦在门外,打电话进去确认后,才放行通过。
关朝辉很快给他发了条短信,内容是会议室的地址。
秦风摇着头直感概,屋子大就是牛逼,都进了家门了,找个房间居然还得问路……
十几分钟后,秦风终于找到了会议室。
推门进去,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大部分面熟,却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