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生费,老人协会更过分,几乎是明抢一样的要了1万元的管理费,要不是有严晓海这个江滨街道的综治办大佬撑腰,老人协会那群老贼搞不好会更加狮子大开口。
总而言之,扰民,这是很大的一项罪名。
而秦风为止付出的隐性成本,简直让他抓狂。
“夜校不应该是9月份开学的吗?你们怎么这么早就上课了?”秦风换了个话题。
静静一边麻利地整理着前台上凌乱的票据,一边回答:“早点开课,早点结束,我们原本是3年的课程,现在要在2年之内上完。”
“还能这么来?”秦风没上过夜校,很是不懂,旋即又反应过来,问道,“这么说,你接下来2年,每天都要这么晚回来?”
“啊?”静静微微一怔,然后很犹豫地解释道,“也不是每天,我们每个星期还是有2天晚上休息的……”
秦风马上皱起了眉头。
静静也安静了。
两个人都考虑起了同一件事情。
抛开王安不算,静静现在的工资,是店里最高的。一个月光工资就有3500元,算上年底的将近,每个月平均至少在4000元以上。放在2005年,这工资差不多已经是都市白领级别了。
但如果她每天都要缺勤至少3个小时的话,还有必要给这么高的工资吗?
“小老板!”沉默间,王浩忽然掀开门帘走进来,急吼吼道,“有个客人喝多了,在楼上地板上撒尿!”
秦风皱着眉头摇摇头,沉声道:“上去看看。”
秦风出了前台,静静轻轻呼出一口气。
但眉间的一抹忧虑,却是怎么都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