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好好干你路边摊这份有前途的工作吧,考试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秦风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插科打诨道:“你们不能搞学历歧视啊,我虽然是个摆路边摊的,但我也有一颗爱学习的心。”
“拉倒吧,你有一颗奸商的心还差不多!”苏糖接过香蕉,给钱的时候,居然拍了秦风一下。
等苏糖一走远,霍汉伟立马就激动起来,问秦风道:“秦风,你跟她认识啊?”
秦风点点头:“认识。”
“你们怎么认识的?”霍汉伟追问道。
“你想泡她?”秦风一语戳破。
霍汉伟闻言一虚,可虚了两秒后,再拿自己和秦风一比较,顿时觉得自己绝对前途无量,又满状态复活回来,抬头挺胸优越感十足地回答道:“对,我就是想追她!”
秦风一瞥霍汉伟,淡淡地回了句:“哦,加油。”
霍汉伟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瞬间感觉好无力。
人流如浪潮,潮涨潮落。
当人群散去,天色渐黑,秦风孤零零地坐在马扎上,在黑灯瞎火的巷子里,等待着秦建国送饭来。他一等就是足足一个小时,7点出头,秦建国才风风火火赶过来,忙向秦风道歉道:“厂子里的机器出了问题,弄了半天才弄好。”
秦风接过温热的饭盒,随口问道:“机器出问题,不是有技术员管着吗,你待在那儿有什么用啊?”
“唉,你不知道,我们新来的那个厂长,年纪不大,脾气不小,说如果机器出了问题,我们整条流水线的人都要负责!”秦建国含冤受屈似的抱怨道。
秦风吃着饭,笑道:“国企不是很讲人情的吗?怎么现在这么现实了?”
“唉,国企才最现实呢,这几年厂子效益不好,工资都没涨过,哪天要是不小心犯个小错误,那些管财务的扣起钱来,下手比贼还快!”逆来顺受了一辈子的秦建国,这些天不知怎么的,越来越觉得对工厂的生活不耐烦起来。
秦风听着老爸絮絮叨叨地说着最近厂子里的事情,很快就吃完了饭。
可秦建国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接过空饭盒就回家,而是对秦风道:“小风,爸今天跟你一起摆摊吧,我看看你生意怎么样。”
“好啊。”秦风并不反对,推着车子,两人一起走到了巷子口。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但十里亭路上的店铺,却没有要关张的意思。对于做生意的人而言,每一天都是值得利用的,尤其在十八中边上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