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笑!” “顾氏早产,对我有何好处?我为何要冒性命之险来算计她?” “我听闻顾氏不适,一片好意,特意来相陪。你们不但不感激,反倒设下这般荒谬可笑的局来诬陷我。真是令人齿冷!” 孙贤妃脸孔涨得通红,情绪十分激动,目中满是怒火。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模样! 只可惜,她这一番作态是白费了。 太子妃目中闪过厌恶之色,不再和她多言,对太孙和顾莞宁说道:“你们两个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太孙淡淡道:“此时是皇祖父丧期,不宜有太大动静,先将此事按下。待皇祖父安葬后,再行处置。” 孙贤妃:“……” 孙贤妃气得全身簌簌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休得自说自话。我是先帝嫔妃,是太子生母。我并无过错,你们谁敢处置我!谁有资格处置我!” 太孙看了过来,目中的寒意犹如实质,威压临顶。 孙贤妃呼吸一窒。 “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太孙面无表情,声音冷然:“那个御厨虽然死了,可你身边暗中收买御厨的女官还在,你真以为严查之下查不出来吗?” 孙贤妃面色悄然泛白,强自镇定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夫妻铁了心将这一盆脏水泼到我身上来,便是没证据,你们也能制造出证据来。” “太子逝世未满一年,皇上刚走,你们就对我动手。难道就不怕落人口舌话柄吗?” 太孙没有说话。 顾莞宁目光一扫,淡淡说道:“这等事,说出去确实不好听。所以,我和殿下没有声张。今日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贤妃娘娘下毒谋害我和肚中孩子的人寥寥无几,不会传出去。也免得殿下颜面无光。”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个顾莞宁,到底要用什么恶毒的手段对付她? 孙贤妃面色难看至极,还想张口否认,顾莞宁又讥讽地张了口:“贤妃娘娘不必再出言自白了,不管你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事实摆在眼前,娘娘也给自己留几分最后的体面。” 孙贤妃纵然巧舌如簧,到了此时此刻,也没用了。 眼前的三个人,没一个会信她的话。 顾莞宁面色冷冽,太孙满目冰冷,就连最软弱可欺的太子妃,此时也用憎恶提防的眼神看着她。 她辛苦谋算一场,彻底成了泡影。 孙贤妃满心疲惫茫然,一直支撑着她的某些东西,忽地如城墙崩塌一般,颓然倒下。 “你们怎么能这般对我!” 孙贤妃用尽了力气,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犹如困兽,做最后一搏:“我是太子生母,是阿诩的祖母!阿诩以后坐上龙椅,我便该是大秦身份最尊贵之人。凭什么要屈居你们婆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