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便晕了过去。 徐氏的怒斥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略有些惊慌的声音:“快来人,立刻将罗氏扶着坐下,去请大夫来。” …… 罗芷萱昏迷了半日。 傅卓得了信,匆匆赶回府,见到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虚弱的妻子,心中一痛。忙坐到床榻边,握住罗芷萱的手,俯身喊道:“阿萱,阿萱。” 罗芷萱眼睫毛动了动。 傅卓心中郁闷沉痛,并未留意,转头问一旁的丫鬟:“少奶奶怎么会动了胎气?” 丫鬟迅速瞄了一旁的徐氏一眼,不敢回答。 傅卓立刻明白过来,心中愈发阴郁。 是母亲徐氏! 傅卓深呼吸一口气,先吩咐丫鬟们退下,然后起身看向徐氏:“母亲,阿萱做错了什么?为何母亲总是容不下她?” 徐氏本有几分心虚,被儿子这般诘问,心中的怨气也冒了出来:“她如今怀着身孕,我处处捧着她,连句重话也没说过。谁知道她这般娇贵,好端端地就动了胎气。” “好端端怎么会动胎气?”傅卓的语气重了几分:“母亲是不是说她什么了?” 徐氏轻哼一声:“我不过是随口问了她兄长的亲事,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傅卓却很熟悉她的性子脾气,一听便猜出了是怎么回事:“母亲该不是打着让徐二表姐嫁给大舅兄的主意吧!” 徐氏有些讪讪:“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谁知道罗氏这么大气性,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和我争执不休。” 说到这儿,徐氏又忿忿起来:“你二表姐虽然做了望门寡,还是清白的女儿身。那个罗霆,也没好到哪儿去,也死了未婚妻。他们两个怎么就不相配了!” 傅卓没好气地说道:“怪不得阿萱生气,就是我听着都不痛快。二表姐才貌平平,性子尖酸,说话刻薄,我大舅兄俊美倜傥,性子爽朗,她哪里配得上我大舅兄了?” 徐氏被儿媳气了一回,又被儿子噎了一回,颇为恼怒:“她是你嫡亲的表姐,你怎么能这般说她。” 傅卓皱着眉头道:“阿萱身子要紧,要安心养胎。以后母亲别在她面前提这些,免得她心中不快。” 徐氏心中不快,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傅卓还要说什么,床榻上的罗芷萱模糊地呓语一声。傅卓立刻将所有事都抛到了一旁,转身低头,急切地问道:“阿萱,你总算醒了。现在感觉如何?肚子痛不痛?” 罗芷萱一见到丈夫,心里的委屈便像泉水似地往外冒,眼中闪出了水光。 傅卓一看,愈发心痛,小心翼翼地为她擦了眼角的一滴泪珠:“你动了胎气,现在要心平气和,万万不可激动。要是伤了身子,孩子也跟着遭罪。” 罗芷萱委屈地嗯了一声,泪水又悄然滑落眼角。 傅卓忍不住将她搂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