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他啥意思?”
“他会亲自操刀,会接手,会改的非常漂亮。”
“那就行了呗。”
“是啊。”
孟繁花有点失落,如果此时有人能挡住她多好,可是她计划的太周祥了,都是该找的人,因地制宜,因为是她,该拒绝她的人拒绝了,该接受的接受了,没人挡着她,她也没有撤退回去的理由,只能勇往直前。
这算不算一个严重的自虐症患者?
将自己的心揉。碎,在一点一滴的粘起来。
“姑奶奶?姑奶奶!”
孟繁花站起来,现在她才有空看看那如汗的家。
有太多旧时的痕迹,桌子,桌子上的台灯,还有那木头的沙发,甚至还有一个儿时的录音机。
还有,还有一张照片,年轻时的陈远和那如汗。
一切都旧的好看。
旧的像是就应该这样。
孟繁花拿出自己的红心雕龙口红,放在那张照片前面,嘴角有一丝笑容。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秋秋完全懵灯了。
直到菜香饭香,秋秋第一个站起来。
“油泼面!”
“你怎么知道?”
“我这鼻子可好使了。”
秋秋在厨房里跑来跑去,和那如汗合伙一起做了两个菜,一碗面。
孟繁花时不时的听着厨房里秋秋嫌弃的声音,不过那如汗就是不让开。
“那编,那编,你的烟灰。。。哎呀呀,脏死了。”
“糊了糊了!我去,您能别捣乱吗?”
孟繁花看的欢乐,两个大男人的厨房。
终于可以吃饭了,那编胡子拉碴的继续抽烟,多了烟火气之后,终于从刚才颓废的文艺老年人中挣脱了出来。
“来吧,先喝点。”
“这酒你放了什么?”
“放的料可多了,敢喝不敢喝?”
“没在怕的。”
那如汗是知道的,这家伙非常能喝,也没避讳自己也是个酒仙。
俩人喝的不亦乐乎。
秋秋比较懊恼,拄着脸蛋看俩人喝酒开玩笑。
一个小时以前还剑拔弩张,这大中午的居然喝的不亦乐乎,到底是咋想的呢?
喝了也不知道多少,只知道俩人都微醺。
秋秋觉得那如汗有点喝醉了,于是提议孟繁花走了。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