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花抬头,原来是小冤家来了。
“签了虞姬,这是又风骚起来了。”
那如汗默默叨叨,去一边待着了,他本来也不待见李梨落,这段时间李梨落的这波操作,更是让他鄙夷。
虽然是洛溪剧组的,那如汗也不惯着,他是个分明的人,爱也爱到骨头里,恨也恨到骨头里,对于不待见的人,他连招呼也懒得打。
孟繁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又是来者不善,提前瞪着眼睛看着她。
“呦,这回知道主动迎接我啦?”
“迎接你?想得美,我看书看累了,休息一下。”
“听说你跟似桦演了戏?挺有手腕的呀,能上陈导的戏。”
“是陈伯伯邀请我的,我还真不想演。”
“吹牛吧你。”
“是不是吹牛你问问你的小奸细们就知道了。”
“切,听说似桦因为你和初心对戏都不怎么正常了,你说,你是不是个祸水?”
“红颜祸水,据我所知,都是比较高级的写法,能配得上红颜祸水的人,实在不多。”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荣耻是相对的,相比于胡搅蛮缠来说,红颜祸水的确更入流一些,也更能激发某些人的居心叵测。”
“你说谁胡搅蛮缠?谁居心叵测?”
“我谁也没说,你总爱对号入座。不过我倒是同情你,林似桦的确挺优秀的。”
“你?了解我?似桦?似桦本来就优秀”
“李梨落,我说我了解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写宫廷剧的,你记得乾隆皇帝吧?”
“笑话。”
“乾隆皇帝南巡呢?”
“有话就说,别阴阳怪气的。”
“人人都说乾隆皇帝南巡是去追寻身世,我不这样认为。”
“身世之说一直是小说家的最爱。”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乾隆皇帝六下江南,我觉得是因为看过的山水总在他心尖上,挥之不去,看过江南烟雨又怎么奈何得住皑皑白雪。”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孟繁花觉得李梨落听懂了,即便是不堪,字面意思她总是懂的。
从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到“最好的长情是陪伴”不过经历了从前车马慢,思念绵悠长到速食主义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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