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看到这一幕直接扶着额头闭着眼睛,没法子看了,显然林似桦没有真正理解热情的意思。
秋秋直接石化了。
他惊恐的看着林似桦,完了完了,桦哥不是疯了吧!
你猜她在听歌,偏偏儒雅课堂,你猜她在听书,偏偏余音绕梁。
总是出其不意,也总是让人愁断了肠。
进入倦怠期的孟繁花最近对于书上的字总是觉得看不进去,她自己的解释是夏季的呱躁,但心里明白是自己的心绪不宁。
打小的经历她知道,不漏破绽的唯一方式是少说多听。
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打草惊蛇是三十六计的标准。
深呼吸,告诉自己淡定,告诉自己忍耐。
“你这怎么了?好好的书不看,一直龇牙咧嘴的。”
“那编剧,我口腔溃疡了。”
那如汗听到孟繁花口腔溃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笑。
“您这是落井下石哈!”
“你肯定是嘴太毒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喽。”
“呵,比这毒的时候多了去了,也没见口腔溃疡。”
“要不您老人家松松口,让我们把林似桦的戏改一改?”
“嘿嘿,没门!”老人家?孟繁花的脸一阵泛青。
孟繁花把耳机放在耳朵上,却什么都没播放。
剧组的嘈杂声此起彼伏,她的心里空空如也。
林似桦过来给孟繁花送水的时候,孟繁花仍旧龇牙咧嘴中。
“似桦,繁花口腔溃疡了,肯定是因为你的戏让她上火了,其实我也上火,这感情戏跟不上,繁花又不让在感情上改一改,老气人啦,怪不得繁花上火。”
那如汗锲而不舍打算旁敲侧击的让林似桦劝劝这个木头人。
孟繁花把自己的下嘴皮一翻,那如汗看到一个白色的口腔溃疡正虎视眈眈。
“你这姑娘,肯定是宿醉又没醒。”
那如汗往后一躲,求助似的看着林似桦。
“烦人精,别闹了。耳机拿下来,最近是不是又酒喝多了?跟你说少熬夜少喝酒,你就是不听,闹得胃疼了不说,现在又加上个口腔溃疡。”
“啰啰嗦嗦。”
啰啰嗦嗦来形容林似桦其实并不合适,他话极少,这在业内是出名的,若不是对面的是孟繁花,他也不会一直喋喋不休。
偏偏孟繁花从来不领情,本就觉得夏日呱躁的她,更觉得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