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可将功赎罪。” 心中念动,青鸟高傲的扬起脖子:“罢了!罢了!上了你的贼船,我便跟你走吧!” 杨三阳伸出手,将头顶的青鸟拿住,放在了肩膀上:“不许上我的头顶。” “吧唧~” 青鸟轻轻一跃,又跳了上去,不在他的头顶,怎么和月经轮套近乎?怎么和先天灵宝熟络?怎么叫对方认主? 挣扎了了一下,杨三阳无奈,只能任由青鸟落在脑袋上,好在青鸟身躯不大,只有巴掌大小,虽然来回转头别扭了点,但是为了将其拐走以绝后患,杨三阳也不得不忍了。 “你先钻入我袖子里,我这衣袍能遮蔽天机,你忽然间消失,凤祖必然会追寻你的天机,若到时候找上门来,我岂不是完蛋了?”杨三阳伸出袖子,示意青鸟自己钻进去。 青鸟闻言目光动了动,然后轻轻一跳:“也罢,便由得你,只是待避过母后追捕,你却还需将我放出来。” 青鸟钻入杨三阳袖子里,倒挂着身躯,一只小脑袋漏出来四处打量。杨三阳嘴角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他加持入青鸟血脉中的禁制,便有干涉天机的威力,只是杨三阳怕路上眼杂,不小心泄露了青鸟的行踪罢了。 若是到了灵台方寸,或者过了魔祖地界,回到神帝的地盘,他可不怕凤祖找上门去。 瞧见远方虚空中对峙的两道人影,杨三阳嘴角挂着一抹讥笑:“魔祖啊魔祖,任凭你修为盖世,却也被我利用,成全了我!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杨三阳畅快一笑,然后周身虚空扭曲,转身离去。 杨三阳一步迈出虚空扭曲,心中畅快至极,不但盗走了一截梧桐树枝桠,更是拐走了先天神兽,心中那份畅快怎么言述? “万载过去,也不知道缘如何了,度过三灾了没有!”杨三阳双目内露出一抹笑容,双目内露出一抹憧憬:“我若忽然间将枝桠拿回去,不知那丫头会激动成什么样。” 我轻轻地来,正如我轻轻地走,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丝毫云彩。 杨三阳心满意足,潇洒的走了,却是留下一大堆烂摊子给凤祖。 此时虚空中,凤祖面色恭敬,对着魔祖苦笑:“老祖,在下当真不知情,定然是祖龙那老家伙算计我,故意来我这里泄露了气机,然后在将您引来,设计将黑锅扣在我身上。” 凤祖不断为自己辩解,但是却没有说祖龙心怀二意的话语。他并非傻子,更不会真的忠心臣服魔祖。 魔祖闻言面色阴沉的扫过眼前先天大阵:“本祖要入阵一观究竟!” 他还是信不过凤祖的话。 凤祖闻言面色犹豫,但却没得选择,迎着魔祖冰冷如刀割般的双眸,周身气机流转:“老祖请随我来。” 二人一路穿过大阵,浩荡扶桑木显露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