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焰光旗上天火熊熊,烧的血海不断干涸,弹指间千里血海化作了火海。
冥河立于血海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凰祖动作,不由得摇了摇头:“血海已经成为天地法则的一部分,天道存在,血海便存在。你能杀得死天道法则吗?”
心中念起,又是无穷血水自虚无中来,仍凭那天火灼烧,血海无穷无尽,绕过凰祖,继续向不周山流淌奔驰而去。
“杀!”
“杀!”
“杀!”
一道道喊杀声响起,血海中无数阿修罗奔驰叫嚣着,将三族部众拖入其中。
“必须要制止他,否则纵使我三族有兆亿大军,也绝难抵挡他如此屠杀!”凰祖眼中露出一抹杀机。
鲲鹏面色凝重,手中北方旗卷起,化作遮天蔽日的布兜,无穷吸摄拉扯之力卷起,涛涛血海被其收取,阻挡了血海前进的路。
可惜,与无穷血海比起来,依旧是杯水车薪。先天灵宝虽强,但如何与天道之力对抗?如何与法则之力对抗?
眼见着大荒血海涌动,血泉喷涌,无穷修罗大军冲出,屠戮着三族修士,三祖看的心惊肉跳,恨意涛涛。
错非冥河搅局,只怕众人已经杀入三十三重天了。
“唉~”
眼见鲲鹏与凰祖联手,却也迟迟拿不下冥河,忽然只听冥冥中幽幽一叹响起。
这叹息,似乎柔肠百转,其内无穷倾诉、无穷追忆在其中倒映。
恍惚之中,冥河身躯一顿,目光迷离,手中元屠阿鼻停滞。
“好机会!”一边凰祖见此一幕,顿时大喜过望,手中南方离地焰光旗卷起,刹那间击穿虚空,插入了冥河的胸膛。
火光熊熊,不断灼烧冥河的身躯,却见其伤口处,血液犹若岩浆一般,汨汨流淌而下,竟然压低了旗幡上的天火。
疼痛将冥河自幻境中拉出,一双眼睛看向远方,那声音的来源之处。一袭黑袍人影就那般静静的站在虚空,一双眼睛似乎无底漩涡般旋转,吞噬着天地间的一切光线。
“魔祖!”冥河盯着那道人影,手掌缓缓伸出,把住了胸口的旗帜,猛然一伸手,将那旗帜拔出来。
然后,旗帜倒卷,洞穿空间,向着凰祖射去。
凰祖身形旋转,在虚空中几个起落,方才化去那攻击,将南方离地焰光旗拿在手中,瞧着冥河不断恢复的胸膛,骇然失色:“这不可能!你已经被我的南方离地焰光旗洞穿了本源,怎么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