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一个出家道人,要忍受这等腌臜之音。”
被问心锃亮光头挡住视线的小白,瞬时呲牙,目露凶光。
像是炸了毛的猫,顷刻卷在箭尾上的刀盒大开,四刀齐出。
出刀速度极快,刀刃划破空气的刀风之音猎猎作响,与屋内水流声,琴瑟和弦。
“哎,砍不着。”
“还是没砍着。”
问心身法极为玄妙,完美避开了小白的每一刀。
来回数十个回合,小白见完全砍不着,气的将刀往刀盒一收,一个跃身跳到梧桐树桠之间藏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有意思。”
问心望着猫在树桠之中的小白,眼中兴趣极盛。
他自域外归来,三年时间都在酆都城,整夜都是站在酆都城的城墙上观望着那些魔物,但从未见眼前小魔娘这般,竟是有着属于人的特质。
“尾巴露出来了。”
问心一语出。
小白掉落在泛黄梧桐叶外的箭尾,‘咻’的收了进去。
…………………
…………
翌日,初升暖阳。
在这冬日里,惬意洋洋。
烈阳城中,一觉醒来的屁民,全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是发现城门封闭,大批的禁军在城中各处搜查。
登仙楼,小院东屋。
楚辞已经起了,缓步走出。
身后榻上,青雅盖着楚辞那件紫貂大氅,呼吸微匀的熟睡着,玉足自膝盖在外,脸上有着一丝残余的热烈红晕。
楚辞走出屋外。
他对天发誓,昨夜真的只想给青雅疗伤,绝无半点其他想法。
谁知这‘素女针’竟有激起女子心中情愫之效,难怪只能对女子使用。
若是对男子,那画面,楚辞不敢想象。
而情愫已起,反正都已经下了那么多针,再多一根粗些的,倒也无妨。
反正,都是穴。
“昨夜睡得可好?”
屋檐下,问心一袭白羽衣,靠墙环抱着双手,见楚辞出来,打着哈欠抻了个大懒腰。
“听了一宿?”
“倒也没有,你也就坚持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小时。
正常情况下,男同胞都要膜拜了。
这光头一看就是未经人事,只会嘴炮。
楚辞望向藏在梧桐树桠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