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惊呆了!
“你错了,我不但爱吃鱼,还会做,且做的非常好吃,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她现在就是死鸭子嘴硬,一定要把这个词展现的淋漓尽致不可!
再说了,自己嫁过来也不过几天,他也就认识自己一天而已,怎么可能清楚原主那么多细节!
保不准这个人在诓骗自己,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常恭轻呵一声,带着些许的讽刺,阴霾的眸子里深邃如寒潭不见底,冰凉的薄唇缓缓的道:“我昨日就怀疑你,可你身上肩胛处有一块椭圆的红色胎记,我才确定你是她,但今日你的种种,却跟阮软大相径庭!”
听到这番话,阮软下意识的去摸右边的咯吱窝,那个地方确实有一块胎记,这么说来,昨晚他趁着自己熟睡后...酱酱又酿酿了?
脊背发凉,汗毛乱炸!
常恭看她的动作,显然是被惊到了,他又道:“你身体是她的,但灵魂却不是,如果这样说,那一切就解释开了,我说的可对!”
分析的这么透彻,说出这话他都没惊讶或者说,一点都没震惊,显然,对面的这个常恭,也并非是原装的!
这么一想,她也想明白了,浑身放松,瘫软的靠在椅子上,慵懒的看着对面的人!
“聪明人说话,咱们就别费脑子了,你先来开场白吧!”
这个女人,这坐姿一看就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人,倒像是江湖女中豪杰的做派!
正当常恭要自我介绍,小二端着一大盘子冒着热气的酱香肘来了,摆放在饭桌上中间,等人走后,常恭递给她一双筷子:“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说话!”
阮软垂下了眼帘,心头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真是吊足了她的胃口,然后又停顿,简直让她不上不下的!
本来好好的饭,却吃了个寂寞!
出了君又来酒楼,常恭又牵上他的爱驴,嘚嘚嘚的小跑在古色古香的街道上!
出了热闹繁华的镇子上,走在回村的路上,他让小驴放慢了脚步,这才抽空跟她说话!
“我叫常恭,在昏迷的那几天原本我是真的死了,只是不清楚为什么又活了,比...前世还年轻了十岁,我的妻子,叫阮软,是隔壁村软蛋的女儿,活着的时候孝顺公婆,勤快,温顺,却在难产中死了!”
阮软听明白了,怪不得常恭那么了解原主!
“你呢,你又是谁!”常恭问道身边的女人!
阮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