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退下!瞧你把陛下吓得,差点儿就把他吓死了。”
大小姐显然意犹未尽,龇着牙,嗓中不断涌出“呼呼呼”的声音以示威风。
燕帝缩在角落,方才的威风凛凛此时碎了一地。
“大言不惭,若是换了人,可就上了你的当了。”
燕帝的喉咙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掐住,难受地让他不得喘气。
他难以呼吸,脸部充血水肿,呼吸困难,他的双手紧紧地钳制住自己的脖子想要喘气。
“萧晋,你还真是给跟杆儿就顺杆儿爬啊。”
“我说你是和尚,你便顺了我的意,装作那个贪婪的僧人,你说的不错,贪婪的人还真不是你,是他。”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助你登上这乘龙位的人就是皇城寺方丈——永弘法师。”
“我的父亲当年是如何战死战场的,只有陆远山知道。”
“那场战役之后的三年后,也就是我被送出南州之时,你便称帝了。”
“好巧啊,就是这位永弘法师,在陆远山耳边吹了吹风,陆远山就将我送了出去。”
“想必这也是永弘法师的一计吧。”
“自那以后陆远山对永弘法师深信不疑,因为在那之后虽他屡战屡败,但是深得你的赏识,不光追加爵位,甚至还追加了五万兵权。”
“想必你这人偶术就是从永弘法师那里学来的吧。”
“只是学艺不精啊。”
得以喘口气的燕帝挣扎着从角落站起,一双颤抖的手指着陆倾蝶:
“你到底是谁!”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纯良无害的女子……
陆倾蝶轻轻一推,那摆在她面前颤抖的双手已然垂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碰我的家人。”
“你不该害我外祖父,你不该把主意放在太后身上。”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陆家人。”
“你最最最不该的就是让陆远山活着。”
“如今永弘和陆远山里应外合,杀你个措手不及,你还不知悔改?”
“你都不曾想,陆远山是从何而知你会这人偶术?”
是啊……萧晋回想起昨日陆远山要见他……说有一计保准刺杀萧宁的计划万无一失……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朕是天子,朕手中有兵符!朕会怕你?”虽然觉得此事蹊跷,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