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个本应该事业、工作、家庭都稳定的这位女校长,在她年近五十岁的时候离开家乡举家搬迁到我们这个新兴的小镇。她之所以能够不远万里从那个贫穷的小地方调到我们这里工作,一切只是因为她的曾经的同学是我们这个新区的一名干部,一个官职不是太大的普通干部;她之所以愿意不远万里从那个贫穷的小地方调到我们这里工作,一切只是为了做一名财富的掠夺者而已。
老校长的意外离世让这位女校长立马想到了凭此机会,就可以完成人生逆袭,她也可以做一名小学校长。骨子里流淌的掠夺贪婪自私让这位女校长的想法很快的成为了现实。女校长本是那个极其偏僻遥远的外市一名乡下普通教师,这是一个得陇望蜀的行为,虽然对于权利的争夺让她极其愿意不顾自己的自身水平的跃跃欲试,但是,自身能力和素质的缺陷让她根本就无法胜任校长这份工作。
曾经只是极其贫穷落后地方的一名普通女教师,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胜任这个乱哄哄而又方兴未艾的学校校长的,即使是学校的基本管理她都是显得那么的陌生棘手。不过,这位女校长有她自己的办法,她把教学管理工作全都交给了教导主任,而她自己则主要忙两件事。一是捞钱,二就是给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教师和当地原有的教师分门别类贴上标签。
她是一位刚刚调来不久的外地教师,操着一口不是标准的带有浓厚方言的普通话,初来乍到的她很快的从这些教师中发现了端倪,她凭借着女人特有的敏感,总是利用和教师谈话聊天的机会,时不时的试探性的打听所有教师的家庭背景。对于那些和她同样利用关系有背景的教师立马谄媚至极,而对那些没有关系没有背景的普通教师则立马冷若冰霜,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时间不长,在这位女校长的刻意操作下,学校里的教师竟然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阵营,普通教师愤怒至极根本就不买她的账,而那些有关系有背景的教师则几乎整日粘着这位女校长,他们似一群特别高贵的天鹅,总是挺起胸脯扬起脑袋活跃在校园里。这女校长的办公室仿佛成为了他们聚会的地方,这帮人在校长的照顾下,总是有事没事就往校长室跑,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他们嘻嘻哈哈的笑声,那么肆意、那么刺耳。
这些通过各种关系来自外地的教师很快的就把清静的校园搞得乱糟糟的,他们只是为了获取,他们没有想到要奉献,女校长更是如此。坐上了校长宝座的女校长很快的发现一条捞钱的捷径,这是一所处于经济改革发展前沿的一所小学校,许多打工者纷至沓来。当然,他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