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酒瓶子下去,不少人都凑过来看了好戏。
温怀宁更是彻底懵了。
“你这个贱人敢砸我!臭彪子和你妈一样,都是贱货。”
傅臻捂着被砸疼的脑袋,红着眼就要朝温怀书冲过来。
温怀书连穿着裙子都顾不上,一脚将傅臻踹趴下,她耷拉下眼皮,扫了眼旁边围观的人,好看的眉眼又恶劣又撩人。
“啧,砸个禽兽,不用这么好奇吧?”
一旁的安以墨见她目光又转向酒瓶,生怕她真的上头,忙扯住她的胳膊。
“怀书,算了算了,保安要来了。”
温怀书这才挑挑眉,松开了傅臻,眼底深处涌着几分冷意。
五年前,发现傅臻偷偷进入她的房间后,她就去学了散打。
为的就是有一天,她再怎么纵容肆意,穿着红裙子踩着高跟鞋,美貌撩人,也没有人敢肖想她一根手指。
不过事情还是闹大了,温怀宁冷着脸叫来酒店经理。
“我们不过是请她喝杯酒,我的表哥被打成这样,我们要索赔加报警,还有,以后不许她再出现在time。”
time是京圈最顶尖的酒吧,被禁止入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莫大的侮辱。
安以墨皱了下眉。
这件事真论起来,是他们不占理。
毕竟傅臻再怎么用心不轨,只要酒里没有料,就是他们先动的手。
更何况,傅臻还受了伤。
安以墨瞥了眼鼻青脸肿脑袋开花的傅臻。
嗯,貌似……还挺严重。
“索赔啊……”温怀书勾着唇不紧不慢道:“放心,多少医药费我都出呢。”
毕竟她马上就是五千万身价的人了,这点医药费还是出的起的。
“至于请出去,那恐怕要问过林助理呢,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林助理是薄聿熙的人,她搬出林助理,相当于搬出薄聿熙。
温怀宁心有不甘:“你别做梦了,你以为那位会帮你?你不知道那位最近和荣家大小姐走的很近?你恐怕早就过气了!”
荣家是圈内有名的豪门,荣大小姐荣真真前段时间留学回来,听说优雅聪慧,十分能干。
怪不得要离婚。
温怀书在心里感慨了下门当户对的重要性,面上却不动声色,笑得妩媚又嚣张:“那就等她上位了再说。”
温怀书作势要给林助理打电话,却不想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