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雷劫劈中阜雍,裕语风大惊:“怎么可能,九天浴雷阵渡劫之法只会让雷劈在金丹圆满身上,你才金丹后期,怎么会引来渡劫之雷!”
这阵法果然有猫腻,雷劫已经降下,若是逃走,不免被天劫认为是对其挑衅,那样只有死路一条,如今只有渡过这天劫,才有生还希望。
“这雷劫始终都是你的,我不过借来一用。”阜雍漂浮半空,头发披散飞舞,黑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哼,你可真狠,为了杀我,竟不惜以身做饵。那就看谁能在这天劫中活下来了”裕语风面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我已经修至金丹圆满之境,你只金丹后期,看我如何在这天劫中耗死你。裕语风心中暗暗诅咒。此时说什么也是无用,不如省点力气,聚集精神渡劫。
二人默契不语,暗暗承受着天劫的轰击。
九天浴雷大阵之内雷云层层叠压,化作劫云,阵外是与阵内截然相反的一片晴空,敢情刚才那么多的雷云都被九天浴雷大阵引入其中。
浴雷大阵外,万里晴空中,一名身着破烂黑色盔甲的年轻人手持长戟,眼睛满眼血丝,紧盯阵内雷云深处。
“是谁杀了我爹已经不重要了,阜雍也好,裕语风也罢,等你们踏入此阵时就已经是你们的死期了。”
“阜雍为人冠冕堂皇,但极富心机,且睚眦必报,我父多半是裕语风说的那般,是被阜雍陷害后嫁祸给他。”
“都去死吧,还想让我和裕语风拼个鱼死网破,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怎么可能!”武枭心中有怒,挥起长戟,向远处劈下,打碎一座山头。
阵内雷劫劈下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劈下数十道之多,尽管如此,还是未看见尽头,这也说明裕语风修为深厚,确实是在金丹圆满境界卡了很久。
“阜雍,扛得住吗?不要等到自己渡完雷劫,回去发现你的军队已经被我的人杀光了,哈哈哈哈。”
“别顾着趁口舌之利,看看这是什么。”阜雍掐诀,脚下一桩雷木若隐若现。
“此阵已经被我改过,现在已经不是九天浴雷大阵,而是十天浴雷大阵。”
“莫非你真以为金丹之劫如此好渡不成,只是我替你分担了一半,若是你自己去渡劫,此时已经成了一片飞灰!”
“十天,好一个十天!那如此说,我还要谢谢你不成,不过连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能杀的人,你该是没什么好心。我裕语风不懂什么阵法,你大可一次性说了出来,让我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