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河在这样一个场合,说出让李玉航替阮静还钱的事情。
在场坐着的那些人,不由替江河扭了把汗。
看着李玉航,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看向江河的眼神,变也得如利刃般狠厉,他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脊背上开始冒冷汗。
“这小子,简直是找死,但能不能换个地方,不要连累我们?”
“简直是疯掉了,李玉航给他戴高帽,这么看得起他,他倒好,直接反手就给了李玉航一巴掌。”
“谁知道,这小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给李玉航难堪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
“怕就怕,我们也不会活着离开这里...”
突然,刚才还晴朗的天气,乌云密布,空气中,有一种不敢喘气的窒息感!
坐在下面的人,眼神游离在李玉航和江河之间,吞咽着口水。
而江河,就好像是游离在世俗之外,看不懂李玉航要杀人的眼神一样,云淡风轻地接着说。
“在租厂之前,我跟您的未婚妻,阮静小姐谈过,说要将厂中的一处院子划分出来,给我和余香做婚房用。”
“但后来不知怎的,就没有见过阮静小姐了,这个事情我很着急,我丈母娘说,要拿到房产证,才肯让我结婚。”
“但是...”
江河假装很为难的样子,话欲言又止,脸上纠结挣扎了好一番,又看向看着李玉航,用好似商量的语气说道。
“但是阮静小姐收了我的钱,要是不愿意把房子租给我们的话,到不如将钱还给我,好让我在市里,重新买一套房子。”
他说完,还低头扣手,一副就是我吃亏了的模样。
这让李玉航脸上的冷厉,更甚!但眼中的怒意,好像能把江河灼烧了般。
江河站的远,也能清晰听到李玉航在粗声喘气。
还有李玉航背在身后的手骨节,因为用力攥紧而咯嘣作响。
一时间,周围的温度,将至冰点。
没有人敢出声,打破这份沉寂。
......
“江河!”
终于,在众人窒息之前,有个声音解救了他们。
是李玉航在叫江河!
但仔细听,这短短两个字,让人毛骨悚然。
那是李玉航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似有一种要将人扒皮抽筋的感觉!
李玉航一只手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