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女人就是矫情。
唐君诺想,大约她也是有些矫情的吧。
她这个人,平时看着对生活无欲无求,待人接物也是尽可能照顾对方的感受,实则眼光高得很。
若说面儿上的相处,她跟谁都是态度极好的,但若要长久,那必得是她瞧得上眼的。
显然她对顾言哲是瞧得上眼的,所以对他便也没那么多的要求,自觉的纳入自家人的范畴来宠着,倒也没想着要在他身上必须得到些什么。
可是人矫情的可贵之处就是,我没跟你要,甚至我都没想着要,但是你给了,那我便格外高兴。
我高兴了,那我便还想干脆再矫情一下。
所以唐君诺很理所当然的害羞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眼泪自己就冒出来了,那种称之为感动的东西,不知为何突然就跳进她的脑袋、她的心脏,搅得她的心也乱脑子也浆糊。
该死的,她真是矫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哭得梨花带雨的,妆容会不会花了,哎呀,真的矫情。
她哽咽着,颤抖着伸出手指,努力扯出一个淡定温柔的笑,不停点头,任由顾言哲戴上戒指,接着亲吻手臂,然后站起身拥她入怀。
哎呀,这种该死的娇羞的感觉,都一把年纪了,怎么突然就像个青涩的少女似的。
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通红着脸,在周围一干人等起哄要亲亲的氛围下,头埋进他的胸膛,小声岔开话题:
“那个……嗯……她俩醉了呢……”
那语气,顾言哲第一次从中听出了撒娇的意味。
他内心一颤,只觉得内心仿佛有一丝甜直接从心底蔓延至心尖,各种好的情绪笼罩其中,他将其统一归纳为:幸福感。
总之,他很开心,怀抱佳人冲认识的不认识的挥挥手,抓起唐君诺的外套罩在她头上,小心翼翼的护送她一起离开。
“顾小北!”
他吼了一嗓子,朝着梦小小跟严琪轩努努嘴,不肖他讲,一旁带人起哄的群员中就冒出来两个人,自觉的担负起收拾残局的工作。
一个是临危受命的顾小北,另一个则是不放心严琪轩的付博宇。
啊,是的,严琪轩的未婚夫回来了,他们很快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
虽说顾言哲重色轻友撂挑子走了,可亲眼见证了一只万年单身狗脱单,且离不开他们的出谋划策打配合,显然这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情。
故而这若干的兄弟不仅不生气,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