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得字(1 / 3)

到了深更半夜杜守义才知道,一大爷陪棒梗上医院了。二大爷三大爷发生了点小口角,各自回房互不搭理了。

棒梗也是倒霉,从自家炕上往下跳居然把脚摔骨裂了,院里的壮劳力一个不见,一大爷只好自己背着棒梗,上医院打石膏。

等一大爷,秦淮茹,棒梗三个回来,贾张氏哭着从屋里跑了出来。杜守义不太愿看到她,听了几耳朵后便转身回了自己屋。

坐在屋里,听着中院里的热闹,他想起了秦淮茹的问题。以她的情况能遇上何雨柱真是烧高香了,否则这一拖四怎么拖得动?

现如今能挣外快贴补家用的方法很少。要不就捡破烂换点钱,要不就像何雨柱那样,靠给人烧红白宴,拿点外快意思意思。其他什么诸如摆摊之类的完全没有可能,连缝缝补补的裁缝都由街道收拢在一起办合作社了,哪里还有什么空子可钻?

秦淮茹现在还是个要脸的人,至少像从傻柱手里夺饭盒这种事她干不出来,可要让生活再毒打一段时间就说不定了。

想到这里,杜守义不由长叹了一口气。秦淮茹前世的有些做法真让人意冷心寒,弄得他现在即使想帮也不敢去招惹,还要费心思把何雨柱拉出来。这真是前世因,现世果了。

到了晚上三四点,杜守义推着车去了趟鬼市,他要拿这车换点钱。

事情没他想象的那么顺利,车是贼赃这点大家心知肚明,所以问价的最高只给到了二十,甚至有人五块钱就想收了。

五块钱买辆二百块钱的自行车?他敢想杜守义还不愿干呢!反正这车在空间里搁着也没什么风险,那就暂时留着吧。

呆了一个多小时杜守义也没把车卖出去,他有点烦了,推着车往鬼市一头走去,准备回家。

走到半路,路边一个蹲着的男人引起了他注意,这男人抱着膝盖低着头,和四周没有任何交流。他的身前放着块破布,破布上搁着个卷轴。

吸引杜守义的不是卷轴,而是垫着的那块破布。他拿手电照着,看了好一会儿才能肯定,那块破布就是乾隆为了字画文玩特制的花楞包袱皮。因为保存不善,那块包袱皮和卷轴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蛀洞,显得破烂不堪。

杜守义将手伸向卷轴,中年人连忙抬手制止了他。看了眼他后,中年人自己将那卷轴打开了一小半。然后抬抬手,示意杜守义自己看。

杜守义这才发现,那卷轴太破了,要是毛手毛脚说不定当场就烂了。

卷轴打开的部分露出一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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