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确实对朝翊深和陈嘉敏在一起的事有几分伤感,可是一想到两天后就可以回去便没那么在意了。
“阮冰,这次没人能够阻挡你了,欠朝翊深的也已经还了,可以放心走喽~”阮冰坐在椅子上伸了伸懒腰,然后双手合十乞求上天,“老天,拜托了,一定要让我回去!”
朝翊深坐在书房,眼神时不时向窗外扫去。外面刮起了冷风,空气中也多了几分潮气。上次陈嘉敏醉酒说的那些让他心里长了一块疙瘩,他怕阮冰还在想离开这里的事。
醉酒那次......
陈嘉敏捂着脑袋,面部因疼痛有些扭曲,“翊深哥哥,这是哪儿?”接着猛地回过神:“昨天我喝醉了?!”
“你说呢?不会喝酒还一下喝那么多,不醉才怪!”
“那我.......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陈嘉敏动作有些局促,不太好意思提心里真正想的事。
朝翊深剑眉一挑,接着低头笑了笑:“你那脑袋能想出什么出格的事?还不都是跟着冰冰学坏的。”
陈嘉敏微微一怔,试探问道:“翊深哥哥,你......都知道了?”
翊深脸上有了些许愠色,双手交叉坐在椅子上,一副审视犯人模样,“你昨天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嘉敏,我要你现在再从新给我讲一遍,冰冰还教你做了什么?”
陈嘉敏委屈地低着头,尽量不和朝翊深对视,“我不能出卖冰冰,翊深哥哥,你还是别问了。”
朝翊深一下愤怒站起,厉声喝道:“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以后再也不让你踏入三王府半步!”
“翊深哥哥~你怎么能这样~”
“说不说?我踏出这个门后就不会再回头。”说罢便转身向门外走去,没有丝毫犹豫。
“翊深哥哥,你别走!我说,我说还不行嘛~”陈嘉敏耸肩坐在床上,心里充满了愧疚,噘着嘴小声嘟囔了两声:“冰冰,真的对不起了,这种情况我也是迫不得已~”
朝翊深嘴角上扬了片刻,又坐回了椅子上:“这还差不多,小样,快说。”
陈嘉敏吞吐了两口气,苦着脸娓娓道来:“冰冰其实也没有做多少事,就昨天她安排我带你出来,说什么灌醉......你,然后.......”
“我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十五那天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湖中突然出现的刺客也是她派过去的!”陈嘉敏说得自己都开始莫名有些激动,咬牙切齿道:“最可恨的是她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