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遥从未怕过任何人,更何况区区一个钧渊。
她不甚在意的拂了拂广袖,“隐尧呢?”
“回公主的话,奴婢许久未见到薛公子了。”
薛隐尧消失了好几天,付遥起初没放在心上,但后来……
还有些不习惯。
所以,习惯有时候是很可怕的事。
清池见她神情淡淡,“公主,要不派人去寻薛公子?”
“不必。”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付遥扫了眼钧渊带来的佳酿,光闻味道就知道是极品。
她挥手屏退清池,拿出饮酒的瓷杯,倒了些躺在竹椅上浅尝。
埋在地里许多年的佳酿,酒香醇厚,入口辛辣之后又有些甘甜,喝着让人上头。
薛隐尧走进小院,就看到付遥躺在竹椅上,琼花树下的她小脸熏红,浑身带着酒气。
他轻声走过去,居高临下望着付遥,眉头紧锁。
怎么喝这么多?
这时,清池走过来,见薛隐尧回来了,“薛公子您可算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薛隐尧问。
“您消失的这些天,公主很担心。”
薛隐尧身子僵硬。
十一在担心他……?
他又扫了眼地上的酒坛,心下有了判定。
原来十一心里还是有他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担心他而饮酒浇愁。
薛隐尧嘴角上扬,偏执欲从八十降为七十。
他弯腰将付遥打横抱起,对清池说:“我会照顾好公主,你不用跟来。”
付遥喝了不少酒,脑袋晕乎乎的。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发生了很可怕的事——薛隐尧的偏执欲竟然降到七十,距离拉满又差了很大一段距离。
付遥气得差点吐血,张嘴恶狠狠的咬人。
别拉她,她今天要现场表演什么叫疯批!
薛隐尧刚用脚尖把门关上,转身胸口突然一疼。
他低头就看见付遥张嘴,用六亲不认的狠劲死死咬他。
薛隐尧:“……”
这还是十一第一次主动亲他,怪不好意思的。
薛隐尧抿着唇,耳尖微红。
他觉得这已经不是疼,而是上天给予的恩赐。
绿帽子见他一脸幸福,无语的翻白眼:【……】
莫不是憨批?
付遥是真的被这个梦气到了,她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