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大致已经长好,脊椎也修复好了,被打掉的牙也重新长了出来,一些杂七杂八的毛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在确定除了削掉的烫疤和还没有长出来的指甲以外几乎没有其他问题后,莫老头终于肯放我走了。
来接我走的不是茶马少女,而是另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嗯……怎么说呢,看上去只有十几岁、自称叫“白给”的小女孩来接我。
如果她不说自己是克隆飞行员的话,我真的会以为这就是个邻家小妹妹。
嘿嘿,邻家小妹妹……
“她这么放心,让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我一边穿盔甲一边问道。
“本来茶马少女她今天是想来看你的,但是团里临时有事,所以她就拜托我来欢迎你……额,她的原话是欢迎你下地——下地走路的那个下地。”
白给抱着我的头盔看着我,不阴所以。
“哦哦,哦好。”我擦了擦嘴角的泪水,赶紧扔掉脑子里的黄色颜料。
身边有克隆飞行员在,我不方便拿出手机。
毕竟克隆飞行员的电子设备几乎都“戴”在了身上,像是“地图”这一功能,就完全是靠植入眼角膜的显示屏来实现的。
我按照记忆中的方向走,祈祷自己不会走错路。
好在我只是打破了相,没有被打坏脑子,我成功回到了之前打斗的服务站前。
地面和柱子上似乎还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些凹陷。
但是服务站外却看不到我的微风。
没办法,我现在两眼一摸黑,只能去问服务站的工作人员。
服务站的工作人员没有换人,但是见我如见瘟神一般避之不及。
在我真诚的用手枪询问和一百万ISK的威胁下,服务站的工作人员这才不情不愿的开口说让我去问站长。
老子要是能问那个杂种我会来问你?
在我温(给)柔(枪)耐(上)心(膛)的追问下,工作人员如同挤牙膏一般将他知道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吐了出来。
原来,在我被带走后不久,就有一伙人强行进入微风级将里面的东西翻了个遍,然后将船开走了,具体开到了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
确定不能再从他这里问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后,我一个膝撞撞到他的胯下,带着白给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你知道我的船被开到哪了吗?”
我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背开白给,发消息给茶马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