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
三太太将四太太一把拉住走到假山石后面,“你和容华关系好,等这件事过了,你悄悄问问容华的意思。”
四太太不明就里。
三太太道:“我们不是长房,有些事必须要有个准备,否则将来说不定要如何……”
四太太心里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定定地去看三太太。
三太太嘴一开一合,“分家。”
四太太听得这两个字,腿顿时一软。若真的要分家,老爷不过是个庶出,将来要怎么办才好,四太太半晌才道:“容华不会的。”
三太太轻笑一声,“那可不一定。只要触到利益,谁还能管我们死活。”
三太太、四太太从容华院子里离开,二太太趁机将任妈妈叫到身边,“去我房里将我的披风取过来。”
任妈妈立即明白二太太的意思,二太太这是要她送消息回去。
任妈妈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我听得侯爷说到任家,说世子爷……平日里作风也不堪,这一次说不得要一起被揭出来。”
二太太一颗心顿时要跳出嗓子眼,和她猜想的一样,樊家的事弄不好就要烧到任家。明睿做事向来又狠又绝,不会顾念任何人,二太太让任妈妈搀扶着站在穿堂上,这才附到任妈妈耳边,“你和老爷说,这件事非同小可,让老爷将消息送出去,也好让亲家有个准备。”
眼看着任妈妈出了门。二太太重新坐回椅子上,只要想到整件事一触即发就难免心惊肉跳,脚底似有一股凉气顺着脚心窜上来,一直凉到头顶。
任妈妈这边向薛崇义将听来的话说了一遍,然后舒了口气,“侯爷那边看的严,奴婢也是想好了借口这才能回来的,二太太的意思是要老爷快些拿个主意。”
薛崇义早已经从床上坐起,任妈妈弯腰拿起靴子服侍薛崇义穿了。
这时候只能将消息送出去,现在朝堂上大多朝官都会看着庄亲王的意思行事,只要实现将一切布置好,樊家的事也就会一带而过。朝廷正是多事之秋,南方灾荒,边疆动荡皇上都顾不过来,怎么会注意这么一件小事。明睿如今休养在家不能上朝,这件事就更加好办了。
薛崇义匆匆忙忙去前面叫了贴身的小厮,又写了一封信函,让那小厮直接送去常宁伯府,一切安排妥当,薛崇义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常宁伯将薛崇义的书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边,然后扔在炭盆里烧了。
书信烧起一团火,将常宁伯的脸色映照的越来